眼皮看着窗外,委屈的趴在床上抹眼泪。
卞晖拧了湿毛巾过来拍了拍他的腰,想给他擦干净脏兮兮的下身。他却根本不配合,死鱼一样趴着不动,嘟囔说不要你管我了。
再轻的人要是不配合,翻动一下也不容易,更何况白鸥还故意压着身体。
卞晖把手指伸进红肿的入口摸了摸,像是医生查体,寻常但不温柔。
白鸥这就更委屈了,眼皮都哭肿了也在努力挤眼泪,就是不肯让抱,也不让擦,他能发脾气,卞晖晚一秒哄他,他就多哭一秒。就是等人来哄,他原先是吃不定卞晖的,自从做了爱,他也尝出滋味了,哥哥只是纸老虎,他根本不怕他了。
他正想着怎么还不哄他,一时走了神儿,没留神就被抱起来了,卞晖掰开他的腿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愣了一会儿,没几秒又嗓子咕咚着说什么,软塌塌地伸手抱住了卞晖脖子,贴在他肩膀带着哭腔哼哼。
胸前两粒也是可怜兮兮,被玩的又红又肿,成了身上颜色最深的地方突兀的立在胸前,又被温热的口腔咬进去。
他太敏感,被咬着连下边都会神经性的缩一缩,卞晖咬他,他也咬卞晖,只不过是用下面的嘴,进行无意识的肌肉收缩。
“等你会走了就自己动,还债,别老等我伺候你。”
白鸥的嘴立刻撅起来,又不是他先开始的,他又没有要,凭什么怪他,他倔强的说听不懂。
“啊啊!听懂听懂了!哥哥哦错了!”
他闭着眼睛喊,阴茎插在他身体里往里顶,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移位,连续几下他就认错了,卞晖按着他的胯骨往下,抓着他的屁股肉摇晃,他就像被钉在阴茎上一样动弹不得,哭叫着用手乱抓,抱住了卞晖脖子亲他讨好他,连呼吸都慢慢的轻轻的,怕呼吸重了肚子要被顶破。
白鸥能连续哭上很久,卞晖想这可能是他的特异功能,上辈子是个水龙头。
哭着说我这里疼那里疼,我乖乖的不闹了,说了半天,看没人理就耍赖。
卞晖坐起来抱着他,这样进的更深,白鸥把整根吞进去显得并不费力,屁股和大腿严丝合缝的贴着,他也没什么感觉,像是习惯了。
“不疼了?”
卞晖伸手去摸两人交合处,白鸥却忽然打了个颤,像小狗甩毛。
“不要摸,我羞羞。”白鸥当真是低下头小声说,脸都红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总能手到擒来,不知道从哪学的。
“好好说话。”
“咻咻咻!”
说什么就不听什么,卞晖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何必多这句嘴,不管倒还好,一管立马开染坊了,他拧了这皮猴子脸蛋儿一下,又给人拧的瞪着眼睛含着泪,张嘴就要咬他。
“还咬人,你是峨眉山的?”
卞晖是拐着弯的损话,换作常人能让他损的提不上气,可白鸥根本听不懂,眼睛水汪汪的,“鹅、没,三。”
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山更比一山高,卞晖认输了,认得彻彻底底,决心要痛改前非改了这损人的毛病。
再看白鸥,骑在他身上,趴在他怀里,歪着脑袋还蹭他,没回应就咬,要是有根尾巴一准儿得翘到天上去了,他还是没忍住。说:“哥哥给你改个名儿,不叫白鸥了,叫白猴儿。”
“啊?”白鸥把嘴里的哥哥牌“肌胸肉”吐出来,啊了一声,拐着弯的念,念的是生硬至极,舌头像装了钢筋,听的卞晖也难受至极,一脸嫌弃的按着他后脑过来亲嘴儿。
白鸥就像是卞晖的克星,他一脸迷茫推开卞晖,嘴里念着他的新名字,念的卞晖眉头紧锁,像听紧箍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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