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阮乐倒回复的很快,也是一个表情。
两个社恐聊天,就只会发表情,发了十多个来回,阮乐先打了字。
“早。”
在外人面前的阮乐是惜字如金,网络上也同样,高冷的不得了,但架不住白鸥大字不识一个,悄咪咪给他发语音,问他你说的什么呀?
一个是看不懂等着念,一个是不想说话只想打,两人僵持不下,半天对面才回了一条语音。
“他说早上好,小白鸥。”
白鸥的脑袋扬了一下,他听出这是和他的朋友一起来那个人的声音。他们两个也住在一张床吗?
他这么想,就这么问了。
对面又是半天才回复,这次是阮乐有点哑还气咻咻的声音,“不是!我才不要他睡一张床!”
这声音直接把卞晖也给吵醒了。
“谁的声音?你弄什么呢?”卞晖眼睛没睁,皱着眉头就把白鸥抓过来抱紧了,这意思就是让他别出声,再睡会儿。
白鸥乖乖像个娃娃一样被抱着,说是哥哥的声音。
卞晖也不睡了,还是那样不耐烦的表情,抬起头压着白鸥问哪个哥哥。
“阮乐呀,哥哥你让我叫他哥哥的。”
白鸥把手机反转给卞晖看,坦诚的不得了。要是不给看,就他那大舌头,连人家姓都叫不明白。
卞晖是困的不行了,砰的一声又摔回枕头上,“睡了,以后就叫他名字。”
躺下没几分钟,白鸥又在玩手机游戏的时候卞晖忽然又起来了,不睡了。
“哥哥去哪er?带我带我。”
白鸥是留他在床上一分钟他都不肯,卞晖又回来抱,他本来是赤身裸体溜着鸟要去解决生理问题,正是心烦意乱,抱起白鸥倒软乎乎还热热的,正好两个生理问题一次解决,白鸥是还没做好准备,做完了就楞楞地躺在床上舔嘴巴,嘴唇被咬破了,眼眶里还有泪。
他就是娇滴滴的宝,卞晖来抱他去洗他也不肯让抱,自己爬着要走。
“快点儿,听话。”卞晖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伸手又去抓泥鳅,他是痛快了,把床上弄的湿了大片,现在又急着要把白鸥弄走去隔壁房间,这张床他得自己洗,都不好意思叫阿姨洗。
“好宝宝,抱抱咱们去隔壁睡觉觉。”卞晖说完这话自己都一愣,接着就笑,估计是得了神经病了,就乐意沿着床去抓满处滚的白鸥,也不着急,还说点这肉麻话哄孩子似的哄。
“你再不让抱哥哥生气了啊?”
白鸥停了下来,歪着头嘟囔说你不是我哥哥。哪有哥哥会和弟弟做爱,还强迫弟弟一定要在床上叫哥哥,不然就一个劲儿干的?
“我不是谁是?”
“你别想,就我一个,这我的专属称呼。”
卞晖趁机横抱起白鸥,笑骂他:“瞅瞅你脏的,床上都什么啊你还滚?”
白鸥的眼睛忽然睁大,身体也晃动一下,像是才反应过来,啊一声喊着我要去洗澡!
两人又洗鸳鸯浴,卞晖不知道是发什么颠,乐的跟当爹了似的,怎么着都行,白鸥说什么都依,顶脑袋上扛着都行。
白鸥气鼓鼓的不知道他高兴什么,看他高兴自己倒更不高兴,忽然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睁着眼睛盯着某处,大着舌头骂卞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我屁股里尿尿……”
之后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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