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箭步冲过去,“抱抱抱!”
白鸥嘿嘿笑了笑,抱着他脖子拿他的手机,说我来给姨姨打电话,你不要听,“我要告状,你的。”
他是这么说的,但好像没意识到他还坐在卞晖腿上。
电话接通的很快,白鸥拐着弯儿叫了声姨姨,说我想你。中年的女人最听不了这种嗲话,笑的合不拢嘴,说问问你哥哥,要姨姨什么时候过去?
他不问,他指挥,说现在就过去。他还不会区分过去和过来,以为是一个意思。
他发话了,卞晖叹了口气就去拿衣服,把电话抢了说一会儿就到就挂断了电话。
“我还没说完。”
卞晖抱着他歪头看他:“你哪儿那么多话?明儿就把你嘴缝上!”
白鸥啊一声,忽然脑袋里的灯泡亮了一样开口,背了首诗,梨行米米缝,粒粒皆西苦。
卞晖听的直翻白眼,想着一会儿下楼一头栽下去得了。他妈没疯真是奇迹。
“哥哥。”
“有事说事。”
“没事不可以说吗?”
“不行。”
“那我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我没事。”
卞晖紧闭上双眼,开始深呼吸。白鸥在他腿上乱动,亲亲摸摸,手都伸到他裤子里去了。
真真吓了他一大跳。
“你摸我干嘛?”他慌了。
白鸥水亮亮的蓝色眼睛眨了眨,一脸无辜:“我只是想摸摸。”
卞晖松了口气,也松开了抓着他的手,白日宣淫,他不习惯。
“那现在可以吗?”白鸥忽然问。
卞晖先是往一旁看,又往手机看,说:“我们不是去接姨姨吗?先去,好不好?”
白鸥摇了摇头:“不好,姨姨在,我不能大声叫。”
“怎么一点不害臊?”卞晖把裤裆里那只手提出来,憋着一口气问他,手上就急急忙忙把裤子扣上了。
白鸥一字一句的认真答:“你让我叫的。”
卞晖是真怕了,他今天折腾一通是真累了,更何况他是真让白鸥给磨的没有了一点兴致,他敷衍:“好好,我让的,我现在不让了,行不行?”
“不行。”
白鸥又去解开了卞晖的裤子,两只手同时伸进去握住掏出来端详,自己嘀咕:“怎么还是软软的,坏掉了。”他像捏软柿子一样捏起来。
捏的卞晖冒冷汗,想拦拦不住,躲也躲不及,到底还是支棱起来了。他恨自己的身体不听话,怎么没真的坏了。
“哥哥抱我,我要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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