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便弄弄就改了用手,抱着白鸥去洗澡的时候亲吻都放轻了。
“哥哥。”
“嗯。”
白鸥其实是喜欢叫哥哥的,叫哥哥更多的是依赖,他喜欢把自己放低一点,因为平等意味着他可能会失去一些特殊的照顾。他会在心里琢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叫哥哥,因为他也想照顾哥哥,但今天还是憋不住,下意识又叫哥哥,卞晖也答应了。
叫出口,又觉得不好,白鸥脸上的表情都郁闷起来,把脑袋靠在卞晖胸口去顶他,支支吾吾的发脾气,忽然就在水里扑腾起来,腿都打起了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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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郊区别墅住了大概一个月,卞文敏终于按耐不住,叫卞晖回家,一个人回家。
卞晖答应了。到家时看见家里多了个陌生人。
卞文敏是个体贴又开明的母亲,给儿子介绍了一名同性伴侣。笑着说喜欢男人没什么,喜欢错了人才是不得了。
卞晖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好像早有预料,但对面这个男人,不像是来相亲,像来做心理咨询的。
他问他,无意冒犯,我想知道你是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你没想过喜欢女人?或者说你试过喜欢女人吗?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你喜欢同性,这是违反进化论的。
卞晖坐着觉得后背疼,换了几个姿势,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史莱姆来,又是白鸥乱往他裤子里塞的,别说,捏着真挺好玩儿,比听废话有意思的多。
“你在听吗?卞先生?”
卞晖抬头努了下嘴,“在听,你在说进化论,我违反了进化论。”
对方似乎对他的回答满意,又继续,说:“你没产生抵抗情绪,这很好。”
卞晖一脸友善的笑起来:“是很好,我也无意冒犯,我也想问问,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或者说,插入还是被插入?”
年轻男人叫何冰,两只无框眼镜显得格外斯文,又格外呆板,好像活在书里,听了些俗话像被人捅了脑子,难以置信,惊慌失措,梗着脖子往后看向正给他们泡茶的卞文敏。
卞晖神不知鬼不觉坐到了他身旁,说何先生,你在听吗?声音幽幽,吓得这位何先生原地蹦出老远。
卞文敏端着茶盘过来,淡定的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说小何这是紧张了?坐下来好好聊啊,就当是自己家。
坐下是坐下了,就是坐的理卞晖八百米远,两条腿还不知道怎么一直夹着,像尿急,话也明显少了。
卞晖端起茶杯喝茶,还捏着手里那块史莱姆,又坐到了何冰身边去说:“何先生对进化论还有什么高见?”
何冰的身子歪向大门口,屁股往一边紧挪,说没有没有,闲聊而已,边说边推眼镜,是出了汗,架不住了。
卞晖说:“我帮你擦擦?”
卞文敏及时站起来,礼貌请走了何冰,转身回来时看着卞晖,说这个你不喜欢,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伴侣就是要精挑细选,没关系。
“我有伴侣,用不着介绍。”卞晖手里捏的那块史莱姆有点脏了,他想走,想回家和史莱姆厂长要一块新的,他可能也要成为史莱姆信徒了。
卞文敏看自己儿子需要仰起头来,但气势半分不减,说你看了,再决定。
他没想到周明恺就在他家里。当时差点因为他要断绝母子关系,现在倒把人请到家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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