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眨了下眼,说好。
“真的好?我要拍你的裸照,和你被兔尾巴插着的照片,戴着铃铛夹子的照片。”
白鸥还是说好。
卞晖忽然把兔尾巴扯出来,将他翻过来跪着插入进去,扩张不够,又横冲直撞,白鸥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疼,疼的他用手抓着床单想往上爬。
“不许动。”
抓着床单的手立刻松开了,乖顺的趴着不动,不断的从身上响起铃铛声。
卞晖终于停下来去拿了条腰带,横穿过他胯骨往后拉,像是提着他似的,他本来就白,现在屁股都被撞的暗红,呜呜咽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胯骨快要被皮带磨破了,他小声的叫:“哥哥抱抱…”
卞晖把皮带扔了,抱他起来摘掉乳夹揉着,一点点吻掉他的眼泪,他哭的凶,整个人埋进卞晖怀里哭,断断续续哭了快一个小时,抬起头,说有点饿了。
第49章
可能因为刺激太大,也可能是因为着凉了,白鸥第二天就身体不舒服,讲头疼,胳膊疼,腿疼,屁股疼,奶、那个也疼,没有一处不疼的。
卞晖是故意要让他长记性,捏他屁股,说这就是胡思乱想的好下场。金毛脑袋正靠在他怀里喝感冒冲剂,听完抬起头来说:“听不懂…”
在家陪了一整天,卞晖的手机响了几次,最后一次是电话,他正抱着白鸥,随手按了接通放在一边。
白鸥的乳头有些破皮了,一脸委屈等着擦药,哼哼着痛,他本来说中文就怪声怪气,现在又装娇气包,嗲的能拧出水来。
电话自动挂断了。
白鸥丝毫不知情,还娇滴滴说痛,卞晖弯腰想舔,他又脸红不让,伸手去推,也可能是他根本没用力气,反正是没能成功。哼哼舒服了,孩子一样让卞晖给他贴创可贴,受伤了,就得贴。
他还说不上来plaster用中文怎么说,用英语说,卞晖说听不懂,他就拿手比了个长条,之后对着自己胸口按上,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卞晖:“哥哥你明白了吗?”
卞晖出门给买了五盒创可贴,全是卡通的。回来贴上了两人都挺满意,白鸥举着胳膊等着卞晖给他套毛衣,卷卷qq的头发从毛衣领子钻出来,像只扑腾的小狗。
“走了,出去玩儿。”
傍晚落了点小雪,刚刚能铺满地面,卞晖抱着白鸥在院子里转圈儿看花看树。白鸥自从来了这基本就没出过门,活动范围就在院子里,换做卞晖他早憋疯了,白鸥却每天都愿意在屋子里,又软又黏的融化在沙发或者床上,等着他回来挖。
现在刚出来几分钟,卞晖怕他不愿意再待,也怕他再着凉,在露台上坐了会就想抱他进去,他还眼巴巴不知道看什么,等卞晖来抱,他又不看了,举着胳膊等着。
卞晖顺着他的眼神看,什么也没看见,问他在看什么,他说什么都没看,晃了晃了胳膊等着抱。
卞晖忽然摸手机,说电话来了,之后径直先进了里面。
白鸥转头看他走远,又快速转回来去看外面,墙根底下种了一排月季,那排叶子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叶子一直在动。他不说,因为不想因为自己好奇去麻烦别人帮他一探究竟,要是不好的东西,他也会被讨厌,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就是面对卞晖也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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