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的鼻梁高,一皱鼻子显得嫌弃的不得了,他张口说话:“烧的!”
已经熟知他语义的卞晖:“我怎么没闻见?你尝尝,哥不骗你。”
尝了,气了一晚上。气的连脚趾头都不给碰,穿着破烂半袖也不让换,脸也不洗就要睡觉。
折腾的卞晖也累了,强制扛着他去洗了澡,回来塞被子里就睡。
哪知道第二天得知昨天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公司交了一大笔罚款,现在他真是无钱无事一身轻了,就剩一个小傻瓜白鸥,和他那两只宝贝兔子。
卞晖什么都没说,他没告诉白鸥,在路上看见水果摊还乐颠颠买了两大个菠萝蜜打算扛回家,心想还好来的时候就把回程机票买了,不然家都回不去了。
回到家,卞晖终于打通了他母亲的电话,得到了可以登门谈话的允许,他告诉白鸥,哥哥出去一会,谁来了都别开门,谁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你都别答应,谁和你说都不行,包括我妈,也包括你爸。
他半蹲在轮椅前:“你要是答应了,我不会怪她们,我会怪你,因为你不相信我,记住了吗?”
白鸥顿了顿,点了点头。
果真卞晖前脚刚离开,后脚白鸥就接到了电话,是卞文敏。很俗套的,她让他自己提分手,说这样对卞晖名声不好,哪有这岁数不结婚的?和一个男人厮混,说出去不叫人笑话?
白鸥过了半天吸了吸鼻子,说:“Aunt,我、不太懂中文……”
卞文敏气的把电话挂了。
卞晖到的时候,卞文敏还在气头,指着卞晖就骂他白眼狼,非要找个小三儿的孩子来气她。
“错的是白志远,不是他。”卞晖一向和他妈好言好语,现在也提高了声音,“妈,没必要这么说他。”
卞文敏哪听的进去,毕竟换做是谁,谁也受不了。
卞晖就因为这个一直也没较劲,真正该解决的人是白志远,解决了他,别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他带着材料来,又当场叫了个律师过来,最后卞文敏半信半疑,还没好气儿,让他留下把饭吃了。
“他一个人在家又死不了!”卞文敏是真生气,现在都不是因为谁是谁儿子,是因为卞晖那么没出息,好像眼里除了情情爱爱就没别的事了。
“你坐下吃,吃完了回去把他接过来住,你再回去。”
卞晖眉头一皱,刚要喝汤又把勺子放下了:“干嘛呀?把他存这当质子啊?”
卞文敏都懒得和他解释,只说不答应我现在就让他回国外去。他也不耐烦,梗着脑袋说我回家问问。
“那我先说好,还有两兔子,那是他的宝贝,真弄来了您别嫌臭,那快成他命根子了,比我都重要。”旅游几天还想带兔子走呢,要不是没有检疫证明,差点儿就带去了,还得卞晖找朋友寄养了才算完。
听他在这明嫌暗秀的,老妈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行行行,都带来,还有那个你说他爱玩那个泥巴,叫什么史莱克的,都带上,可别说我虐待他。”
卞晖信得过他妈,因为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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