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工作没收入,哪来的钱?”
“我给的。”
卞文敏闭了闭眼,让卞晖滚蛋,这个月别回来了。同时白鸥又被扣下当了“人质”
“哥哥走了,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实在想了就哭,哭大声点,等妈嫌你烦了就把你扔了,我再来捡你。”卞晖临走前,摸着白鸥的脸,当着卞文敏的面说完了这一通话,之后直接被踹出了门。
白鸥全程都跟不上他们母子两,呆呆的在一边看着,半句话都插不上。
“出去吃饭。”卞文敏就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转身去拿外套,白鸥都不知道是不是叫他,管家就过来给他穿外套穿鞋套成个球带出了门。抱他上车他还不肯,硬是花了五分钟把自己挪了上去。
一路上他眼珠偷瞄个没完,他没坐过车门是倒着开的车,想仔细看看又不敢,带着点倔强一直看窗外,把车窗上呼出了两块雾气。
到了地方,卞文敏先下车,他再坚强的把自己挪出来,也会自己点菜了,不认字就看图片,也能点的好好的,小脸一绷,一伸手给自己指了瓶白酒,他以为是饮料。
卞文敏抬眼看他,像是卞晖当时打量他的场景重来了似的。他的行为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扮猪吃老虎。
菜上齐,他也不怎么吃,服务员给他开了酒倒上,他还对装白酒的小酒杯很感兴趣,拿着看了看,一口把整杯都喝了。
二十分钟后,卞晖驱车来接醉鬼。
“喝了多少?”卞晖看着趴桌子上像烂泥一样的白鸥,还以为他起码得喝了二两,结果就喝了一小杯。接近于一口。
卞晖没忍住笑,弯腰去把白鸥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还哄他:“怎么这么大酒量啊?”
卞文敏准备好的话一句没说事情一件没做,看着那陶醉于酒精的白鸥和陶醉于白鸥的儿子,一句话没说先走了。
“抱好,不抱好掉下去了。”妈都走了,卞晖还笑呢,背着人出门,结果被服务员叫住了说还没结账。一看账单也不知道都点的什么歪门邪道的菜,九转大肠都点了,他回头看背着这傻子,心想真够败家。
他让服务员把就喝了一杯的白酒的拿出来装上,他要带走,回家再看傻子表演一杯倒。
回家路上白鸥忽然醒了,他仔细瞪大了眼看卞晖,看出了三眼皮,忽然就转身就跑,一头撞在了车窗上,迷迷瞪瞪又转回头,再凑近了仔细看,叫了声哥哥,“哥哥,轻轻。”
他一把抱住了卞晖的头硬拉过来,力气从未有的那么大,抱住了就猛亲一口,咬破了卞晖的嘴唇又去咬他下巴,含含糊糊说哥哥我爱你。
之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他穿了多少层,外套下还有个毛线马甲,里边是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衬衣,衬衣上还戴了条很俏皮的小领带,尾端藏进马甲里。看起来像高中的乖男生。
卞晖看这几件衣服,都不是他买的,这风格出自谁手一目了然,是他妈最喜欢的乖学生搭配,他妈曾经致力于把他打扮成这样,足足买了半个衣帽间的学生制服款,他一件不肯穿,气的卞文敏又把衣服全都收走捐了。现在可算是找到人完成她的心愿了。
但这身衣服穿在白鸥身上确实不难看,很衬他。
就是现在领带套在脖子上拿不下来,就差要把自己勒死。
卞晖想去帮他把领带解开,手刚伸过去还差点被咬,白鸥把嘴张开,嗷一声就要咬他的手,就是不让碰,就要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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