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堆了满满一盘子菜给他,还贴心的给他剥虾,给哥哥剥完给姨姨剥,剥完还要夹菜,不够他忙的了。
卞晖看着胳膊就没停下来挥舞的白鸥揉了揉眉心,他还真是看走眼了,一开始都能怀疑到白鸥是装瘫痪,怎么就没想到他活跃起来是这样的呢。
算了,还能怎么着啊,吃吧就。
结果吃两口,卞晖站起来跑卫生间去了,真反胃了。
回去路上阿姨和白鸥轮番问候,阿姨平时批评卞晖从不嘴软,但也是真把他当自己孩子看,嘘寒问暖要陪他去医院,再加一个满眼含泪马上就要哭的白鸥,他都不敢说自己难受,把人都送回家,自己去了医院。
“没什么事,就是胃炎,有点发烧。”卞晖检查完给阿姨打电话,在车上买了瓶水把药吃了,他问阿姨,白鸥呢。
阿姨本来在叫他快回来休息,提起白鸥没忍住笑,“心疼你呀,在家哭鼻子呢。”
卞晖顿了顿没说话,说他一会儿就到家。
卞晖回家时手里提了杯奶茶,他本来想哄哄为他担忧坏了的白鸥,结果刚一进家,白鸥看都没看一眼就抱他,贴在他身上,问他痛不痛。
卞晖足足有一分钟没说话,白鸥是站着抱的他,是自己扶着玄关走过来抱的他,他怀疑自己是烧傻了。
白鸥看他不说话,抬起头来眼泪吧嗒吧嗒掉,“哥哥你病的好严重,都不会说话了。”他甚至企图要把卞晖抱起来,像平时卞晖抱他一样。
抱了两下没抱动,自己还要倒了,卞晖这才回过神,扶住了白鸥,又仔细看了看。他笑,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就像每一对平淡又温馨爱侣一样,亲了亲,抱了抱。
“我没事,别哭。”
白鸥抿了下嘴,把眼泪擦了,倔强的又想把卞晖抱起来。
卞晖看他使劲使的脸都变形了,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今天换你照顾我,哥哥发烧了,你给我贴退热贴,行不行?”
白鸥点点头,行,他能做好。
好的简直过了头,他拿了一盒退热贴,几分钟就要给卞晖换一个。
卞晖的头又开始晕了。
虽然也很幸福,但总感觉哪不太对。
白鸥还一脸严肃,坚持要他躺好,动一下都要生气,“哥哥你一点都不听话。”
卞晖直道好好好,平时挨妈批评挨阿姨批评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批评他的。
好在没多久烧就退了,卞晖把退热贴揭下来扔了,把白鸥拉过来抱在自己怀里揉了揉。他余光看见桌上那杯奶茶,白鸥一口没喝也没惦记,他闷骚的觉得有点高兴。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卑微的在窃喜自己的地位比一杯奶茶高。
“哥哥你好了吗?我们睡觉吗?”白鸥仰起头来问,眼皮因为哭有些红,现在又犯困,更是睁不开。
卞晖看他犯困也想笑,他说他没好。
白鸥重新把眼睛睁开,抬起手摸了摸哥哥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和我的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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