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又要生气,卞晖还继续抓他过来捏,又捏他肚子肉,“看看,看看,这肉,怎么长的这么软?”
白鸥顺势就靠在他身上,说:“不告诉你。”
“还不告诉我,这都是我一勺勺喂出来的,我养小猪呢。”
“那你是老猪。”
两人就没有个温情脉脉的时候,在医院就又开始拌嘴,谁也不绕谁,硬生生说猪说了一个小时,走走出医院了,白鸥忽然扶着墙抬起脚,踢了卞晖屁股一下。
“踢你,臭猪!”
话音刚落,他把腿收回来时没站稳,自己晃晃悠悠的就摔在了地上,卞晖被他踢下了两节台阶,要扶他也来不及。
卞晖赶紧去扶,扶起他扫了扫腿上的灰,“可别哭啊,这么多人呢。”
白鸥嘁一声,不痛不痒的不要人扶,大步下台阶走了。
卞晖站在原地发愣,这是白鸥?是他吗?
直到上车,卞晖歪了下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一抬头发现白鸥正在车上心疼的给自己的腿吹气呢。
是他,没错。
卞晖上车,把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看,磕破了点皮,没流血。
没人看还好,一有人看那就不得了。
滋滋呀呀这痛那痛的,摔的是腿,连脑袋都痛了,卞晖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把胳膊勾人脖子上,不抱都不行。
就这么又在医院停车场磨蹭了十来分钟,卞晖提醒白鸥:“再超五分钟又得多交5块钱了。”
卞晖又给他买了瓶热牛奶,这才终于是可以走了。
他在后排,自己拿着牛奶慢慢喝,手里还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什么捏泥巴视频,反正是一点也看不出难过看不出疼,嘴角还时不时勾起来笑。
可等卞晖一问,那就是疼,疼的不得了了,连自己都骗过去,嘴角耷拉着,就是疼。
他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卞晖都能在后视镜看的一清二楚。
到家了下车举胳膊就要抱,寸步难行了,哼哼唧唧的趴在卞晖肩膀委屈,在一楼卞晖抱着他走了一圈,问他有没有事要做,要不要开冰箱,要不要看电视,他统统摇头,就要上楼,说要睡觉了。
刚上楼,刚迈上最后一节台阶,他说:“兔子忘记喂了。”
卞晖闭着眼深呼吸一口气,“我帮你喂。”
“好吧,那你抱我下去,我看着你喂。”白鸥脸上都兜不住要笑出来了。
卞晖耐着性子抱他下去放在沙发,去兔笼把干草填进笼子里,刚放进去,他就箭步如飞跑到卞晖身边蹲着,“哎呀,你喂的不对。”
“怎么不对?”
“我平时都放一百根的,你多放了一根。”
白鸥说完就跑,卞晖一把捞住他的腰抓回来,扛到沙发那按在了腿上。
“讨打是吧?”
啪一声,白鸥怪声怪气的哼了哼,“痛痛…”
卞晖真要被他气晕过去,扒了他的裤子狠狠打了几下,他把两只手都收到胸前,像带着哨的塑料小猪一样,打一下哼一声,打一下哼一声。
直到三只兔子一齐蹦到他面前,他瞬间红遍全身,也不娇滴滴哼哼了,嘴里大声喊着:“不许看!不许看!你们走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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