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摔腿了,这又碰头了,天天磕磕绊绊,他明显也不怎么在乎,现在卞晖抱他起来看头,他还嘿嘿笑,没几秒又捂着头摆哭脸:“好痛……哥哥。”
卞晖无奈抿了下嘴,“你就不能老实会儿?”
白鸥一本正经:“不能,医生说了要多锻炼的。”
“就这么锻炼?左脚绊右脚?”
“那是我还没准备好呢!我先转身,再走路,就不会这样了!”
最近这声音也是是越来越高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能真是吃的多有底气了,卞晖被他吵的皱眉头往后躲,捂住了两耳朵不听他喊,隐隐约约还听着白鸥在他面前:
“你不听也要听,我的脑袋起大包了,你帮我治疗一下!”
卞晖脑袋也要听的起大包,他去捂白鸥的嘴,按在自己怀里再扒开他头发看看有没有伤口,一脑袋卷毛又长长了,乱糟糟的像个爆米花一样。
什么伤口都没有,卞晖还按了按摸了摸,也没起大包,在他面前伸手比了个“1”问他:“这是几?”
白鸥回答:“2”
卞晖嗯一声,两只手揉白鸥的头发,“挺好,没事儿,就是有点傻。”
白鸥使劲把脑袋挣扎出来,凶巴巴的要拿头撞人:你才有点傻。”
跟他聊天就好玩儿,卞晖有的没的和他扯闲篇儿,他也认认真真听,给出的反应都带着一种夸张的感觉,哪句不对了他还要生气,要反驳,但反驳也就会那一句,万年不变:“你才xxx!”
卞晖拉着他去沙发,这次是真的聊聊正经事,就聊白鸥这个磕磕碰碰的事。
白鸥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一正经谈他就老实,还没说什么呢他就先泄气了。
“我就是不会跑,也不会转身走,你别说我了,我也难过。”
卞晖心想谁说你了啊?还在这先发制人了,跟谁学的?什么毛病?
“不会就练,现在就站起来练。”
白鸥的脸上有明显的表情变化,像是在说:“啊?我都这么说了你还要我练?”
卞晖当看不见,把他拉起来,自己去楼上拿了根长马鞭下来,只尾部有一块小牛皮,打起人来又快又疼。
白鸥一看他拿这个,慌的转身又要跑,想起来刚才就摔了,这次像个机器人似的,一板一眼先转身后迈腿,之后又像要散架的机器人似的一瘸一拐跑了。
跑到卫生间里看没动静了又探出脑袋来看。
被在门口藏着的卞晖一把抓住,“找谁呢?是找我呢吗?”
白鸥转过身疯狂摇头表示不是,一歪头:“姨姨你来了!”
卞晖跟着转头看,结果根本没人,这死小子正扶着墙一步一步跑呢。
卞晖三两步追上他,直接给他扛了起来,他开始滋哇乱叫。
叫着叫着,阿姨真开门来了,看着卞晖倒吊着白鸥在肩上,快步走过来就拧卞晖耳朵,“你又欺负他!”
白鸥顺势下来躲在阿姨身后,“姨姨他欺负我!”
阿姨都没给卞晖做饭,没他的份。
卞晖自己点了份外卖———烧烤。
三人还在一桌吃,白鸥看着自己的大米饭一口也吃不进去,眼睛就瞄着卞晖的烧烤,馋的像只小狗要流口水。
卞晖就自己吃,一串又一串,忽然又举起一串来递了过去。白鸥伸手就要去接,结果卞晖的胳膊一拐弯,是给阿姨的。
阿姨看着这两人笑,把烤串接过来又递给白鸥,“你们两个多大了?幼不幼稚!”
白鸥接过来三两口吃掉,跟着应和点头,他没注意听,还以为阿姨是在批评卞晖,自己就跟着起哄了。
阿姨转头就批评了白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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