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件事动用了常青市大半的警力,挖地三尺也要把李路达和池竹西挖出来。”
“我那是担心我金主!还有什么叫除我以外呢?他母亲呢?人民警察呢?感情他就是一孤儿小可怜是吧!”
小警察嘴快接茬:“我们肯定担忧池竹西啊,倒是他妈,只打了一通电话,语气还淡的很,跟不是她儿子一样。要不是知道池竹西年纪,这些天我都以为你是他妈了。”
高集瞪了他一眼,这小同志嘴碎得,还得再历练历练啊。
“好好好,搞半天光我一个外人搁着轱辘转了......”
“高副!池竹西找到了!”
三人闹出得七嘴八舌戛然而止。
“姓名。”
“池竹西。”
“为什么会出现在洛山脚下?谁把你送到那里的。”
“没人送,自己走到山脚下的。”
预审坐在玻璃窗外嘟囔:“我越来越觉得邪门了,他被绑架了那么多天,反而看起来更正常了。”
“别胡说,这些天发生了什么,还不清楚。”
逼仄的房间内,灯光刺眼得能穿过眼睑,在视网膜上留下移动的光斑。
桌前的少年一半沐浴光明,一半被黑暗舔舐。露出的半张脸骨骼线条清晰流畅,又带着未开的青涩,黑沉的眸子半垂,看不出什么异样。
“你离开警局那天,有人绑架了你是吗?”
“是。”
“你知道绑架你的人是吗?”
“蔡闫。”
“蔡闫?”
“嗯。”池竹西还是低着头,
轻飘飘的几个字,让玻璃窗内外的人都为之一震。
“她为什么绑架你?”
“......”嘴角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池竹西你目前仍在危险的处境中,我们需要清楚情况,才能帮你。”
“很难猜吗——为了池源。”灯光在黑眸里破碎,仿佛极光碎在苍凉的夜空。
“她现在在哪?除了她还有其他人吗?这些天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她在哪。还有两个男人,一个已经死了,是我在袁教授窗外看见的那个人,一个脸上有疤痕,我们在山腰一个临时居住点里.......”
透露的信息量巨大,记录员飞速记录着,不错过一点细节。
隔着玻璃窗,高集的目光几乎要化成实质落在池西竹身上。
万宜的感觉没有错:池淮左之死,漏税案,教授家门被害,乃至运毒贩毒的事件都围绕着李路达和池竹西,一个是暗处潜伏的鬣狗,一个是明处被缠绕的线结。
解开他,这些案子都可窥见一隅。
审讯室外。
小警察满头大汗地拦住门口的人。
王邱发声:“他是受害者,根据他的状态,我强烈要求应该先进行安抚,而不像个嫌疑犯一样被审讯!”
严明:“现在的情况复杂了,我们有必须要问他的问题。”
门开了,三五个身穿制服衬衫的人出来,臂弯搭着外套,你一言我一句地讨论着目前的情况。
“怎么样?”容岐连忙上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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