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那么努力的打拼,他就想给她补个人人都羡慕的婚礼,最后他也做到了,在国外的城堡里,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他们像王子和公主那样宣誓着,说会永远忠于彼此。
结果,他没有做到,她也没有做到。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错的,他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错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一夜,苏牧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大学,再一次遇见了那个让他一见钟情的杜朝颜,不过,这次他没有再因为乌龙而弄丢她的行李。
他们相爱了,毕业后他依旧求了婚,两个人一起创业,他不再嫉妒了,她也不必再回家做全职太太,没有安妮的出现,自始至终这段婚姻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原本就应该是这样,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人能比得上朝颜。
他爱她,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爱她,爱了整整十年。
“先生。”芳姨的声音,将他从那个美好的梦中拽了回来。
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盖在身上的毯子顺势滑下,那应该是杜朝颜给他盖得。
瞧着角落里还没有拆除的标签,苏牧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特意用了条新的毯子,毕竟经历昨天的事情后,他很难不联想,房间里的东西是不是都被别的男人用过了。
“太太还在房间里吗?”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声音有些黯哑。
芳姨点点头,瞧着一屋子的狼藉,她很自然的就以为两人昨晚是吵架了。
“你先做早饭吧。”苏牧掀开毯子,将它挂在腕上站起了身,目光不自觉的投向二楼。
他要换衣服才能去上班,所以他必须得面对。
卧室的门没有锁,他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此时的杜朝颜正背对着他,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
浴室外的置物架上,放着她一早准备好的衣服。
苏牧摸着那些熨烫平整的衣服,心里却蔓延着无声的痛楚,明明一切还和平时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了。
他没有拿着衣服去一楼洗,这是他愿意和解的信号。
等苏牧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杜朝颜已经坐在床边等他了,她的笑容依旧,走上前来拿过领带的动作也不差分毫。
像极了三年前的他,曾经他也是这样粉饰太平,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的,企图将那个疙瘩抹去。
就在杜朝颜给他系完领带,准备垫脚再送上一个早安吻的时候,苏牧躲开了。
他抿唇,在杜朝颜的注视下沉默了半晌,最终无可奈何的解释道:“他毕竟是我弟弟,我没那么快能把事情翻篇。”
杜朝颜没有表现出失落,只是笑了笑,然后点头。
“我能理解的,毕竟你现在的感觉我都经历过。”
像是怕苏牧不信,她还特别乖巧的将手背到身后,仰着一脸亲昵的笑,无比认真的解释。
“你忘了吗?安妮是我招进公司的,她原本就是我高中要好的学妹啊,是我钦点她做你的秘书的,她对我来说和妹妹也没有区别。”
说着话,她突然自嘲的叹了口气,“当初,她还说会帮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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