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没有察觉到她眸中的转变,此时的他,正尽职尽责的做着“园丁”的工作。
哪怕是已经住进了属于杜朝颜的房子里,他仍旧没有切实的安全感。暑假将近,顾思白迟早也要住进来的,他得在那之前,把那小子能表现的机会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想在他的房子里,再立苦情小奶狗的人设争宠?呵,做梦。
这头的杜朝颜可猜不到他的那点小心思,此刻,她盯着男人越发卖力的动作,满脑子就只剩下了一个问题。
四个月,能做那档子事儿了吗?
左右想不起医生的嘱托,她干脆把盘子往边上一放,拿出手机当场查起了百科。
初夏的暮色落得较晚,即使已经过了七点,远处的地平线上还是能瞧见一丝霞光,白纱的落地窗帘被晚风卷起,如温和的浪般漾起一阵阵涟漪。
香薰的烛光摇曳,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的女人侧躺在落地窗边的白藤躺椅上,如玉般的指尖沿着本就不长的裙边似有若无的摩挲、撩拨。
当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周青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他身上那位素了快三个月的兄弟立刻有了反应。
杜朝颜一手撑着脑袋,一手顺着曲线缓慢攀升,落在腰侧,媚眼如丝的盯着还不动作的男人催促道:“周秘书,该上班了。”
没有人能抵挡住被心爱的女人这样诱惑,周青的腿都已经下意识的迈出去了,但很快,理智又生生压下了身体的欲望。
才四个月,能做那档子事了吗?
杜朝颜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起身,像只猫似的半跪在床上,缓缓向他爬去。
“我查过了,四个月可以做的。”
她拽住了男人手里的毛巾,顺着力道将人拉过来,幼嫩的足尖在那绷到极限的睡裤顶端轻轻一踩。
“你要是担心,就躺着,让我自己一点一点的把它吃进去。”
嗡,是理智的弦逐渐绷紧的声音。男人深吸了口气,迅速将视线移开,攥住她的足尖不肯再让她作乱。
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哑着声音道:“每个孕妇情况都不一样,明天我们先去医院检查,确定一下。”
确定?杜朝颜忍不住皱眉,怎么确定?去跟医生说她急不可耐了,所以要做个检查看看现在能不能跟男人上床?主动社死吗?
“你是不是疼孩子多过疼我了?”既然勾引不成,那就耍无赖吧。
她半坐起身,一脸委屈的嘟囔:“我就知道,说什么有孩子也最疼我,结果还是只在意孩子,都还没出生呢,就这样,以后还不知道得有多偏心……”
不知道是因为怀孕的激素影响,还是离开了苏牧的关系,她现在的性子比从前乖张了许多,撒娇耍赖装可怜,伸手就来,半点没有从前隐忍成熟的样子。
可周青就是喜欢这一套,他爱极了现在这个鲜活的杜朝颜,他乐意就这样被她吃得死死的,最好一辈子都如此。
“我是在意你的身体。”
男人无奈的放下手里的毛巾,扶着床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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