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还一个劲儿的跟周青诉苦,一副惨遭父母抛弃的可怜样。
“这几天顾思白在基地加班,不回来睡。”
男人略带些暗示的语气,一下子就将沮丧的杜朝颜救活了,她猛地抬头,晶亮的眸子半眯起来,透出一股暧昧。
从怀孕,到生下冉冉,坐完月子,又是痛苦的哺乳期、育婴期、恢复期,她已经素了整整两年多了。
在此期间,因为男人们太过老僧入定,她还顺便考完了教资。
“所以,周秘书的意思是,你终于准备好重操旧业了吗?”
又是肉汤的话,她可没兴趣,大不了再备考编制,反正冉冉也大了,可以托给爸妈照顾。
男人扶着方向盘,听她满是阴阳怪气的语调,笑着侧目瞥了她一眼。
“军装,绷带,都准备好了。”
敞开的落地窗外,一阵暖风卷着几片落花,滚过碎石子的小道,飘进了屋内。
白纱扬起波浪,窗帘扣吱呀吱呀的作响。
顺着楼梯,散落的手提包、鞋子、衣服,一路丢到了二楼的主卧门口。
松软的白色床榻上,穿着墨绿色军装的男人正跨坐在不断扭动的女人身上。
他腰间的皮带已经被解了下来,此刻正牢牢捆在女人的手上。
撕裂的绷带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他的腕上,衬衫的纽扣挣掉了几颗,大片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掩着肌肉线条向下去看,那被拉开的裤子顶端,某个裹着巨大鼓包的灰色棉布上,已经印出了一大片湿意。
“你耍赖!说好让我绑你的!”
杜朝颜不服气的挣扎着,明明才刚绑了一会儿,她还没彻底的玩高兴呢,男人就突然挣开纱布反压了上来。
“你绑过了。”
周青的语气也不虚,毕竟他们确实没约定过究竟要被绑多久。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顺着杜朝颜,只是太久没做了,被她压住,用手稍微一撩拨,想射出来的冲动就盖过了一切理智。
不能被她发现自己射的那么快,这太丢人了。
于是乎,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撕开了缠绕的纱布,翻身把她绑在了床头上。
“不算!不算!”
杜朝颜耍赖似的瞪着他,因为胳膊的钳制,本就快从内衣中溢出来乳肉,浮动的更加肆意。
“我要再绑一次。”
此刻还在想尽办法争取主动权的她,全然没有留意到男人眼中越发浓烈的情欲。
要不将错就错吧,他望着眼前的春色,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
“周青!”
男人像是全然没听到她的叫喊,反倒是伸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被束缚的乳肉刚解放出来,瞬间又被粗糙的手掌包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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