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生辰的那一晚,君上回房后还没什么,突然砸锦盒吓了小羽一跳!但看到君上迅速泛红的眼眶,她又把叫声咽了回去。
君上动了情就受到这种打击,小羽生怕他消沉,好在君上很快就想通了,让她去收拾行李了。
许是恨屋及乌,小羽在库房里凶巴巴地使唤人,惊动了管家,管家上去问了一嘴,得到了答复,等到晚上叶清弋回来正好说了去。
“君上命人清点东西,像是要走。”
叶清弋眉头跳了跳,恰好这时正堂里的杜若走出来,问他下午去了哪里,叶清弋提了提嘴角,如无其事地说:“特地去拜访了薛大人,对了娘,你不是说想捎些东西给舅母么?”
“是了!”
杜若开始掰着指头数,叶清弋安静地听,听着听着,便恍了神。
六月在即,这是他们早就说好的,库房里东西多,戚栖桐想早点整理也是正常,但不知怎的,叶清弋总觉得胸闷得很。
那日说喜欢定是糊弄人来的,可笑他还当真了,叶清弋很想问问戚栖桐,就这么想走吗?
可躺在床上,睡在戚栖桐枕边,说出的话却是“我要走了”。
已经熄灯,帐子里漆黑一片,叶清弋的声音也如同黑夜中坠落的小虫,小得几乎让人难以发觉。
叶清弋知道戚栖桐没睡,泡过药浴的双脚会有浓重的药味,曾经戚栖桐抱怨过因此难以入睡,但抱怨归抱怨,还是泡了,即使这几日叶清弋晚归。
“回凉州也要继续泡药桶,别前功尽弃。”
“没想到我比你先离开。”
没有回应,叶清弋渐渐放肆起来,他抱胸侧躺,说话声音也大了些:“那天你准备好的生辰礼到底是什么呢?”
“我没有准备什么生辰礼。”
戚栖桐突然说话,砸地的冰雹似的又冷又硬,像是被叶清弋扰了睡眠,很是不快。
叶清弋呼吸有些深:“那好吧……我明天就要走了,想送一你一份送别礼都来不及,也不能亲自护送你回凉州了。”
“不必。”
不必准备送别礼,还是不必护送?叶清弋想,明天一别或许就是真的再也不见,他们赌气之间是真正的有名无实了。
叶清弋逗他,半真半假地说着:“你别想摆脱我,你在凉州也是我叶清弋的妻。”
戚栖桐不说话了,大概是不想搭理他,叶清弋自讨没趣,干笑了两声也不说话了,有些后悔。
不管起戚栖桐那句喜欢是不是真的,他都没办法回应,这是一早就想清楚的,但或许是要分别,还憋话会后悔,叶清弋先是小心翼翼地叮嘱着,之后心又不甘似的说了极其霸道的话。
话说多了,叶清弋深怕被戚栖桐看出他的言行不一,别过头去。
谁知戚栖桐突然问:“有什么法子,永远摆脱你?”
叶清弋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怎么差点忘了,当初他们能成亲,戚栖桐被困在叶家,就是他强求来的,戚栖桐从一开始就不愿意。
他们本就是孽缘,上一世露水情缘的代价太大了,这一世强行捆绑在一起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一切早已注定。
寒池的水冷得刺骨,叶清弋还记得骨头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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