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双臂,厉声反问:“什么妾室?我听不懂!你说清楚——”
戚栖桐疼,剧烈挣扎着,挣不脱,扭头便骂:“还要怎么清楚?被褥夜壶都放进来了,今晚你们就要洞房花烛,怎么?要本君给你们斟交杯酒么!”
叶清弋越听越糊涂:“又是洞房花烛了?我怎么没听明白?”
被打一顿,罪名也听不懂,有点像屈打成招,叶清弋心里委屈又窝火,委屈给戚栖桐看没用,火气往外撒。
叶清弋跳到门边,指着两个面生的小厮:“你俩抱着被子干什么?给我过来把话说清楚!”
小厮早被屋里的动静吓呆,又好奇,东西也不放,就杵在院里偷听,这会被叫住,哆嗦着说了:“嬷嬷说,少爷同意纳云儿,叫小的们从库房里搬起居用具……”
叶清弋听得眉毛都拧着麻绳:“那丫头不是院里打杂的吗?我什么时候同意纳她?又是哪个嬷嬷说的?”
小厮低声说完,叶清弋一拳砸在门框上,让他们带着东西出去,转头便跪到戚栖桐面前:“栖桐,让你受那么大委屈我真该死。”
竖起三根手指,叶清弋发了毒誓:“我要是有半点要纳妾的意思、心思,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轮回转世只能做畜生。”
见戚栖桐不言语,叶清弋赶紧说了:“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说琢磨了好几天,让云儿告诉你的事是我想跟你出远门游玩,她说晓得一处僻静地,就只是这样,我根本不知道纳妾的事!”
“你不知道?”戚栖桐不信,“昨晚你跟她在房里做什么你自己清楚!”
“做什么了我?”叶清弋喊冤,想起来了,“你让她来帮我擦身,我敢么?我是自己擦的身,手都要抻断了!”
戚栖桐转脸回来反驳:“你不要胡说,是你自己叫她进去的,我没有吩咐。”
“是我——”
小羽从门后现身,就地跪下,低着头:“是我不懂事,见不惯少爷折腾君上,所以才以君上的名义让云儿进房。”
“君上!你罚我吧!”小羽磕了个头,伏在地上。
叶清弋无言以对,指着小羽,恨铁不成钢,又想到自己,有苦难言,戚栖桐则低头扶额,默默吸鼻子。
有外人在,叶清弋也顾不得了,还跪着,颇为委屈地摇了摇戚栖桐的手,闷声道:“是我没注意院里发生的事,我该打,君上打得好,现在知道是一场误会,君上就不要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
戚栖桐收回自己的手,生硬地说:“木已成舟,如今全府都知道你要纳云儿为妾,你打算怎么办吧,别妄想本君能委曲求全。”
叶清弋立马站起来,认真道:“就算你同意,我也不能忍,我心爱你,眼里容不下别人,我这就去找我娘,让她带云儿走。”
话音刚落,叶清弋便冲了出去,带起一阵风,吹动戚栖桐耳畔的发和摇摇欲坠的心。
心爱……
戚栖桐为这一句话,又流了泪。
与此同时,叶清弋如同掠食的大鹏鸟,带着怒气席卷了后院。
“清弋!”
杜若还没看清,身边站着的老奴便被叶清弋扯了过去。
“大胆刁奴,手竟然伸到主人房里去,什么人给你的胆子敢替主子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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