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带到了,叶清弋笑笑,要走了,沈荣铮叫住他,叫了人又不说话,欲言又止,但眼中不乏赞赏,觉得叶清弋不像以前了,英勇又聪慧。
叶清弋笑,两位能继承大统的皇子闹成这样,一死一外逃,这其中有他一份,沈荣铮这是笑什么呢?不觉得他胡闹?
边上人多,不能说太深,叶清弋开玩笑,说,不这样,他叶家真随了哪位皇子,今后叶家麻烦事都不少,御史大人最怕沈家也搅进去,到时哪还肯叶望璇做沈家媳妇?
沈荣铮摆摆手,说落叶清弋小看御史大人了,大将军品行不必说,他叶清弋也是个能扛事的,御史大人私下佩服得不得了,其实很看好这门婚事。
叶清弋被脾气又臭又硬的老御史夸了,虽然只是沈荣铮转述的,但他也十分高兴,想立马找个人说,一下就想到了戚栖桐。
都这个时候了,戚栖桐大概已经吃过晚膳了,叶清弋缩了缩肚子,他还没正经吃上一顿呢。
瞧见路上有妇人挎了个小竹篮往巡逻的队伍里探头,边上的邓栎忙说是谁谁谁的夫人,一直惦记着,才不顾宵禁的令偷偷跑来送点吃的。
邓栎小声说:“我夫人也想来呢,少了截手指不好提篮都想来,我没让。”
叶清弋看这情况,也就没人赶那妇人走,只让她见着了人就速速离去。
继续巡逻,夜风微凉,叶清弋心里头也不暖,抱怨呢,怎么人人都有家妻惦记,独他没有?戚栖桐身边的人不少,也不差一个过来问候问候他?没良心!
走了两步,又想起沈荣铮和叶望璇的事,两人感情倒深,打小的情谊不是虚的。
沈荣铮幼时比他要静得住,能耐下性子教妹妹写写画画,叶清弋想起些如今不能说出来的往事:妹妹学握笔就学了许久,学得发脾气,沈荣铮忍住笑,摆弄她的手指教她。
长久相处下来难免有别的心思,叶清弋笑不出来了,想起季亭了。
恰好这时下属来报,说是客栈里发现不对劲。
无独有偶,城里东西南北各处都有异动,叶清弋想了想,哪里都没去,直奔城门。
久不经营的客栈被敲开门,结果发现老板伙计全死了,身上衣服被扒干净,身上堆着逃犯穿过的甲衣和里衣。
东西南北的动静出在高处,上京城乱了许久,高楼久没人影,有什么异动都能被发现。
叶清弋很快想到这是戚祚想要逃跑的前兆,他早做了安排,早早地将大部分人手留在了城门,现在又命水房准备着,弓箭手和马队正在待命,只等他下令。
然而戚祚比他想象的,要有本事。
他先造乱,同一时间,嗤嗤的声响在东南西北各处响起,漆黑的夜晚被几团火点亮,火势又大又急,水房的人在后面追,大火在前头跑,黑烟连成线,烧了民房又烧商铺,大树也被火燎了脑袋。
火势太大了,叶清弋让人去宫里叫增援,他自己则带着人往城门处赶。
没到城门便听见了喊杀声,邓栎说着就要带人冲上去杀入战局,叶清弋没让,大致瞄了眼,让人摆阵,都死守着城门。
戚祚和季亭都没现身,放这些人出来只是试探火力,没必要现在就速战速决,遛鸟玩似的,逼戚祚沉不住气现身。
叶清弋上城楼,眼见着东西南北各处的火势小了下去,但浓烟还是多,在高处站一会,叶清弋便被熏辣了眼睛。
他咳嗽两声,再抬眼,看见了城中一处突然蹿高的火,夜里黑,叶清弋依稀认出这熟悉的方位,心中不安。
水房的人都冲最先燃起来的地方去,中间这一团火烧起来,救火的人赶不及,火势越来越大,烧得刺眼,不知怎的,叶清弋越发心慌。
他嘱咐邓栎留下,自己下了城楼,正赶上墨阳来报火情,后蹿火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叶府。
叶清弋刚迈出一步又停,府里留了人守着的,不会有大碍才是,“我娘他们怎么样了?”应该已经出来了吧?
墨阳说还不知道,让去一边,道:“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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