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不再是空空的,爱意在里面扎根生长,胸腔的位置,有一颗小树,树冠顶睡着一个小人,那就是惊枝。
流浪者叹息一声,不再看旅行者和派蒙,也走了出去,以惊枝的脚程她根本走不远,流浪者没走一会儿就看到了蹲在路边画圈圈的少女,身材高大的青年也蹲着,有些大块头,他笨拙地拍拍少女的肩,安抚她的情绪。
流浪者觉得这幅场景无比刺眼,但如今他没什么立场凑过去了,他如今不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不是散兵,不是斯卡拉姆齐,也不是惊枝的哥哥。
他们的开始就是一段错误,错误的相遇,错误的感情,错误的关系,一切的一切都是错误的,他的存在就是错误的。
现在,一切都拨乱反正了。
流浪者捂着发疼的心口,眼角渗出了一滴泪。
惊枝蹲着画圈圈,一边还在心里给散兵扎小人。
可恶!可恶!可恶!!!
可恶的斯卡拉姆齐!!
惊枝决定再也不要理会这个人了!!!
达达利亚好声好气的哄着她,“人你也见到了,他说你不认识你。”
“我知道,不用你说。”惊枝瞪他一眼,这人偏要往自己心口上撒盐是不是?
达达利亚摸摸鼻尖,弱弱地询问:“那我们可以回至冬吗?”
“不行。”惊枝否决的这个提议,“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惊枝。”达达利亚叹息一声,靠近她,然后敲晕了她。
从至冬到须弥这段路上,惊枝每日都没怎么睡好,现在只能让他来帮帮这个不听话的人了,达达利亚叹息一声,你就是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才这样做是吧?”
他认命的抱着少女,前往他们下榻的旅舍。
流浪者很会隐藏自己,等他跟着两人进了旅社,看着达达利亚将人送进房间,很快从房间里退出来以后他才转身离开。
就在他离开以后,达达利亚朝他方才藏身的地点看了一眼,又折回了惊枝的房间。
哈。
达达利亚轻笑一声,这人挺有意思的。
他唤来自己的下属,让他去查一查这个流浪者的来历,下属很快离开了,达达利亚坐到窗前,温柔的抚摸着惊枝的脸。
“惊枝。”达达利亚低声呢喃,“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一看我呢?”
从六岁到十七岁,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呢?
潘塔罗涅,多托雷。
现在又多了一个流浪者,这一个两个为什么都要让你去费心?
达达利亚眼里藏着暗火,他在用眼神抚摸少女。
名为爱欲的野火将他心头荒芜的草点燃,火星绵延,包裹着藏在心里的少女,牢笼关不住野火,总有一日,它会将少女整个都吞噬。
惊枝这一觉睡了很久,足足睡了两天,达达利亚一开始还有些担忧,请了医师来看了之后才放下心来,只日日守候在床边,除了让菲亚娜帮助惊枝换洗衣物的时候,其他时间他都在。
期间他的下属来找过他,这个流浪者的身份神秘,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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