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狼狈地擦着脸,看着眼前这一幕打趣道:“钟离先生果然很受欢迎。”
这时候还听不出谈星口中的新爱人是谁,就没道理了。
但钟离依旧是整个屋子里唯二冷静的人,另外一个是谈星。
他无奈笑笑,语气倒是诚恳:“一时忘了何时得罪过谈星小姐,是我的不是。既然此刻有缘相聚,不如趁此良机,敞开相谈,又何必假意捉弄于人。”他眼神淡淡,十分迁就,一副并不打算计较的样子。
宴席初开始,谈星便一副看似虚心请教,实则针锋相对的模样。此刻突然说起未婚夫之事,又辗转扯到他身上,难说不是另一轮有心挖坑。
钟离认为这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也并不奇怪。
在他对面,谈星眉眼弯弯,笑得不怀好意,语气却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钟离先生如此仙人之姿,虽然见了一面,也让人心生喜欢。您又何必自谦。”
两人文邹邹的你来我往,温迪听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他小声道:“我看你不是喜欢钟离,是喜欢璃月人吧?”
谈星摊手,很大方地道:“那也不是所有璃月人,都像钟离先生一样博学广闻呀。”
钟离听惯了夸奖和赞美,比谈星这粗短简单的话,更动听十倍的辞藻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会觉得她敷衍的夸奖更有意思。
他很快为这想法找好了理由,大抵是知道她不是真心赞美,这副憋着气的别扭样子,反而更让人觉得有趣。
“我真想知道你的那位前未婚夫,到底长什么样子。”
温迪坐了回去,嘴巴里来回嘟囔着什么。
“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他已经死了。”谈星说得轻巧,嘴角的笑却淡了几分。
面前几人恍然,谈星口中所谓的未婚夫,想必确实存在。比起她方才玩笑般定下的新爱人,这位不幸惨死的朋友,或许才真正担得上那句“心生喜欢。”
她所谓的对岩王帝君好奇,恐怕只是幌子,就连方才席间吐露的几句话,也少见真心。再继续下去也无益,钟离于是告辞道:“今日茶酒已尽,来日再会。”
“我这杯中茶可还没喝完,钟离先生干嘛急着走?”谈星端起茶碗看他。
“谈星小姐是还有什么要问?”
谈星放下碗,双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之前还说得罪了我,要赔罪。现在怎么只字不提就要走?”
钟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温迪已经迷惑的睁大了眼睛,“赔罪”?
赔什么罪?
就连一旁看钟离好戏的达达利亚都坐直了,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连。
她胡搅蛮缠起来,半分道理也不讲,并不在意自己此刻在他们眼中的形象如何。要是真讨厌了她,算起来,还是她赚了。
钟离一时默然,又重新坐了回去:“姑娘不若明示?”
谈星冷静道:“本来你是没有得罪我的。但就在刚刚,你让我很不高兴。”
温迪低声道:“我怎么一点看不出来你不高兴了。”
谈星瞪他一眼:“你能老实点别插话吗,这又没你的事。”温迪果然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把嘴巴闭上了。
接着就听谈星慢悠悠地道:“既然知道了我喜欢你,还想让你做我的新未婚夫……”
“扑哧!崩!”
一阵劈里啪啦令人牙酸的动静响起。
几人目光停滞之处,是达达利亚连人带椅子翻倒了桌子之下,一手捂肚子,一手捂嘴,模糊不清地努力开口道:“别管我,你们继续!”
肚子笑得好痛,达达利亚差点没闭过气。
温迪捂脸,调侃道:“要是那些愚人众知道自己的执行官,听这种事情,笑倒在地上,恐怕某人的威信就要荡然无存了。”
达达利亚此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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