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果然面色冷淡,看起来并没有多大触动,他只道:“我说过,凡是她想要的,我不会阻止。”
要不是这半个月的沉湎放纵,摩拉克斯恐怕就当真信了他的鬼话了。
说这其中没有掺他的手笔,就是谈星也不会全然相信。
说完,钟离显然没有再度开口的打算。
刚才那话与其说是对摩拉克斯说的,不如是说给谈星听的。
果然,很快屋内的水声渐停,谈星洗了半天,十分痛苦地发现,即使把皮都搓红了,也没有洗出她想象中的灰尘黄泥之类的东西,但浑身的粘腻却好像去不掉了一样,从让她错觉自己仿佛根本没有离开那个昏黑的山洞。
在门外的争端扩大之前,她带着一身水汽推开了门,语气不太好地开口道:“我洗好了,你们谁下一个去?”
她的想法很简单,毕竟山洞又不是她一个人躺的,谈星毫不怀疑,他们两个绝对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更何况,现在先让他们俩分开更好。
这其中有没有猫腻,钟离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谈星不用想都知道。
虽然她一贯讨厌“都是为了你好”,“我也是有苦衷的”这种话术,但一旦对象换了人,谈星发现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谁说双标有罪?
被喜欢的人,也热烈疯狂地喜欢着。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是一种负担,但谈星完全不会这么想,因为她自己就是这种人。正常人可绝对不会锲而不舍地刷同一个游戏几百遍。很难说,是否是这种疯狂的爱意,催生出了如今的钟离和摩拉克斯。
当然,在爱别人之前,她最爱的永远还是她自己。
他们同样如此,只是连同爱自己的分量,爱她。
钟离牵起嘴角,露出一贯的笑意:“把头发擦干,小心着凉。”说着他绕到谈星身后,拿过她搭在肩膀上的棉布,帮她把头发拧干。
“我自己可以。”嘴上这么说,谈星却也没有拒绝他的服务。
同时他们心照不宣,在这个世界,只有受伤和死亡,并没有着凉这一说,但即使是摩拉克斯也没有试图纠正他。
等头发都半干了,见他们俩都没有要去洗的打算,谈星瞪了离自己最近的钟离一眼,直接上手扯开他的衣服,准备用事实怼人——
这动作才进行到一半就顿住了,不说露出来的肌理白皙绵密如初,手下碰到的地方也是一片干燥清爽,甚至凑得近了,还能嗅到若有似无的浅淡香气。
想象中各种的痕迹,又或者被迫蹭上的灰土尘埃,完全没有出现。
呵,谈星闭上了嘴,行吧,知道了,纸片男人的特权是吧。
她正要悻悻然收回手,原本只拉开一小半的衣襟突然彻底松开,某人毫不在意自己袒露的胸腹,反而带着她的手按了上去。
谈星:“……你够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违背本心地抽回自己的手,骂道:“纸片人就不用担心精尽人亡了吗?”
消失了整整半个月,连自己的婚期都错过了的主人公突然出现,显然是会引起一番小震动的。
温迪阴阳怪气道:“为了给我们腾演出彩排时间,也真辛苦你了。你再不回来,表演人都要跑光了。”
比起温迪的阴阳怪气,坐谈星对面的胡桃就更加直来直去了:“没听过谁家的蜜月是在婚礼前的,你们这一走,招呼也不打一声未免也太过分了吧!你到底还当不当我是你朋友啊?”
嗯,这半个月的消失,对外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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