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星面色一囧，恶狠狠地抽开手，终于顺利拿回自己的手机。她清了清嗓子，威胁道：“你们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听见没。”
钟离收回饶有趣味的目光，反问道：“看见什么？”
谈星瞪他一眼，懒得搭理他，直冲冲地朝清冷不少的展摊奔去，完全没有要管后面两人死活的打算。
就他们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自己出门之前的各种担心完全是多余。
摊位上的东西大同小异，除了各种游戏周边，就是角色的同人本。
作为钟离单推人，谈星自然是冲钟离的周边来的。
果然还是纸片人永远不会背叛她。
至于后面两位……谈星沉痛地表示，除了一张脸，他们已经跟她理想中的完美纸片人相差甚远了。
三次元害人不浅，连帝君这种完美角色，也被迫沾染上了三次的不良习惯。
谈星不由自主地摇摇头，对面的摊主见状，脸色不善道：“你要是不喜欢就走，在厨子面前嫌弃粮食是什么道理？”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谈星立马补救道：“每一本都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选。”
摊主也只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而已，闻言有些尴尬，又拉不下面子道歉，从一堆花花绿绿的封面中选出一本，道：“这个是最受欢迎的一本。”
封面上的男人一身黑色衬衫，咬着手套看向镜头外，突起的喉结挂着要落不落的汗水。
耳坠闪烁着亮眼的光。
对着真“摩拉克斯”的脸看了这么久，猛然看到这张图时，谈星还是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又迅雷不及掩耳地从桌下掏出了另一本，封面一闪而过，快得谈星几乎没看清。
只晃过大片裸露的肉色。
谈星眼睁睁看着，摊主十分自然地，把新拿出来的书放在刚才那本下面，然后往她的方向一推，不耐烦道：“你要买的话，下面这本一起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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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摩拉克斯好奇地看向她手里的东西，不是很能理解，花了这么多时间，就买了这么点东西。
谈星冷静地嗯了一声，敷衍道：“你们还有什么想看的吗。我陪你们过去？”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地把怀里的书又往下压了压。
钟离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想回去的话，现在就走你。”
“谁说我想回去了，这不是正问你们还想看什么嘛。”
摩拉克斯漫不经心地捻起一缕她的头发，道：“所谓展会也不过如此，不如早些回去。”
不得已面对钟离这张脸已经够了，还要被迫看一堆劣质的赝品，他的耐心早就告罄了。
谈星的目光看向大排长龙的签售台，只看到一堆乌压压的人头。她耸耸肩膀，无奈道：“那就回去好了。”
虽然是最后一次官方展会，但谈星的惆怅在展会开始之前就散尽了。
她仰头看了眼头顶巨大的横幅，红底白字，喜庆得像最后一场葬礼。
“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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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排长龙的队伍里，初晓拿着光滑的纸片，小声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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