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丑角开始没一个人能逃过她的嘴,但钟离还是注意到了她对第二席下意识的一些回避和排斥。趁着人脑子开始不清醒了一些,钟离开始引导着话题回到了多托雷的身上。
褚师于期像是在回忆一样沉默了一会,眼睛里渐渐的出现了各种抗拒,无意识的把杯盏抓的紧了些,再用力一点就要碎在她手里了。钟离只能按住她的手让她回了回神,褚师于期本来高昂的情绪又低落下来了。
“那就是一个疯子,但是……”
“但是?”
“但是……疯子可以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她的目光像是陷入了泥潭中的漩涡,带着像是赌了什么一样露出了后路已绝的笑,然后下意识避开了钟离的目光。
问题找到了,或者说是问题之一。
她不肯在谈论和多托雷有关的事情了,反倒是说起了今天晚上看起来和她关系很亲密的达达利亚。
当时在璃月闹事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这个年轻人,反而是褚师于期差点没忍住撕了他,但钟离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他们居然发展成了现在这种……关系。
“他居然认为公鸡是在照顾他的家人因此对他很感激,”褚师于期一副我不懂的样子嫌弃的摇了摇头,“虽然说二十岁确实年轻的很,在执行官里都是别人年龄的零头,但还是有些太缺心眼了……”
“你呢?”
“嗯?”
褚师于期已经半趴在了石桌上,一颗没有结果的石榴花苞掉下来砸在了她的头上然后又滚落在了钟离手边。
钟离伸手已经拿了起来,这时候的褚师于期趴在桌子上慢半拍朝着花苞伸出了手,有些迷糊的脑子让她顿了顿,钟离也趁机合上了手掌。而这个动作就像触发到了褚师于期什么开关一样,让她直接在钟离手里巴拉了起来。
褚师于期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所以她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桂花酒其实是五十多度的,不是她小时候喝的十几度那种。有钟离背书会给她解酒,她下意识就喝得没有节制了许多,现在醉的比预想中厉害一点。
钟离攥着拳头继续用不会引起她警惕的语调问道。
“你又是怎么看他的?”
褚师于期并不想回答,但钟离攥着自己的手掌就好像在说不开口就不会张开手,褚师于期直接两只手都伸了过去。
“挺……”钟离的手掌稍稍张开了一条缝,褚师于期兴致勃勃的把自己的手指扣了进去掰了起来,“挺可爱的。”
钟离放下自己的杯盏,伸手抓住了褚师于期的手腕,亲自把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引起了她兴致的花苞放进了她掌心里。
刚刚路过时达达利亚一句句黏掉牙的“姐姐”回荡在他的脑海,不知不觉间他嘴角和眼睛里的笑意都消失了,直到褚师于期翻来覆去看着手中的花苞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它只是个花苞,手指一弹就弹到了地上让它回归了和自己同伴一样的命运。
“钟离……”
她手肘支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侧脸,少有的直接了叫了钟离的这个化名。钟离轻声的应和她,她低低的笑了起来。
“钟离,真好看。”
红妆带来的神性令人不敢亵渎,但现在高高在上的神明眼神却柔和的不像天上那难以触及之人,看着褚师于期越来越低的脑袋,他伸出手拨弄了一下她额前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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