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师于期坦率的暴露自己的渴望后那维莱特的心也柔软成了一团,因为爱着对方自然会因为对方表现出对自己的渴望而欣喜。
紧紧相拥,像是要不计后果的融合在一起一般,抚摸着她的背部安抚着她的情绪,但在此时又有点适得其反。
渐渐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褚师于期感到大脑有些缺氧,手臂松软了下来。
被放开后褚师于期张着饱满而湿润的呼吸着,那维莱特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她的嘴唇,眼睛始终看着她没有移开过。
第二天欧庇克莱歌剧院开庭的时候芙宁娜不可避免的注意到了那维莱特的好心情,虽然之前他偶尔也会心情不错,但今天连藏都藏不住了。
在法庭上向来表情严肃嘴角向下的最高审判官居然带着清浅的微笑,这是会让人怀疑接下来的枫丹会晴朗一周的程度。
猜到大概是那维莱特金屋藏的娇让他变成了这样,但即使是芙宁娜也没能从那维莱特的手下查出那个女孩的身份。
而被水神惦记着的褚师于期此刻却出现在了一个危险的地方——梅洛彼得堡,那维莱特挂在嘴上的枫丹的监狱,这里的重要和警惕性可比下城区厉害多了,但这次监视者们和美露莘却没能跟上她。
他们已经习惯了她故意现身,现在只是稍微使用一下仙法隐藏身形就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坐在梅洛彼得堡的一个房间内默默等待着,没过一会,伴随着锁链走动发出的声音一个人就落座在了她的面前。
黑色的短发,强壮的身体,遍布的伤痕,他看起来有些郁闷的注视着褚师于期,看她不说话最后还是先开了口。
“那维莱特怎么没看住你?”
褚师于期和他支起了同一条手臂,面对面坐着他们正好方向互补,单手撑着自己的侧脸,褚师于期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上了表演欲十足的无辜。
“为什么要看住我?我做什么了吗?”
看起来很年轻的典狱长神色沉了沉,声音听起来依旧冷静,“联络昔日蒙冤犯人的后人,有意的把下城区的人带到上城区消费,收集遭到欺压的工人的名单……在我看来你的工作效率还挺高的。”
褚师于期露出了一个开朗的笑容,“多谢夸奖~”
虽然是装出来的对己方也称得上不怀好意,但还是照亮了这片并不明亮的水下黄铜世界。
莱欧斯利被噎了一下,表情无语了一瞬,“没在夸你。”
褚师于期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耸了耸肩,“但即使你知道我干了什么,也不准备阻止我和告知那维莱特不是吗?因为……”
她似笑非笑的眼睛看向比外表沉稳许多的典狱长,“你也想要改变这一切。”
就像钟离放任愚人众在璃月的行动一样,虽然有些风险也比慢成长痛了许多,但毕竟效果拔群。
愚人众就算要搅乱政局,那也要这个国家确实是存在问题的才可以。
温迪如果亲自在蒙德执政四风守护的特瓦林就不会和蒙德出现矛盾,璃月要是没有钟离那一下假死,连只苍蝇都叮不进来。雷神但凡不在一心净土,女士和散兵的计划刚露出苗子就该被劈了,而须弥更是有趣,自己的神明都被囚禁了。
枫丹的正义也存在诸多弊病,愚人众可以引爆这一切,如果手段再那么温柔一下的话甚至可以说帮大忙了,所以莱欧斯利一直注意着褚师于期的动作,但并没有将这一切告知其他人。
至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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