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怎么不说话?”叶逢春早就受够了他这个闷葫芦性子,她是爱热闹的人,现在家里一共就她们两个人,大多数时候叶梓就像个哑巴,为数不多开口的时候,还净是说些她不爱听的话。她作为长辈,总得好好教教他。
“你不说话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心里想着怎么勾引人?看着闷不吭声,实际上早就想脱光衣服被我肏了吧。”叶逢春的手绕到他身前,掂了掂他沉甸甸的囊袋,冷不丁掐了一把。
叶梓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全推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掉在他和叶逢春相贴的皮肤处。
叶梓的阴茎也因为疼痛萎靡了不少,从叶逢春腿间蔫蔫地滑了下去。
啧,真可怜。他妈妈不要他,他爸爸死了,他住的房子不是他的,还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的姑姑对他颐指气使、呼来喝去。
叶逢春抹掉他眼角的泪,尝了尝,咸的,她嫌弃地呸了两口。
果然,再漂亮的眼睛,流出的眼泪也是又涩又咸的,就像再粉嫩的鸡巴,射出的精液也是又腥又臊的。
但这不妨碍叶逢春还是想看他无助地不停流眼泪,看他欲望上头却被紧紧勒住不能释放的样子。
叶梓这个人乍看像个刺猬,对谁都满身防备,实际上是个碰一碰就要缩进去一大截的硬壳乌龟,她逼得越紧,他藏得越深,说不定哪天就在壳里把自己憋死了。
这样可就不好玩了。
为了引出叶梓缩起来的“龟头”,叶逢春捏起他软趴趴的阴茎,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他真正的龟头。
从没被人碰过的敏感细嫩的龟头被这样直接地触碰,叶梓眼里露出明显的慌乱之色,阴茎很快再度充血涨硬。
“叶梓。”叶逢春难得叫他的名字,一边把玩着他直挺挺的粉嫩肉棒,一边贴在他耳边说,“你爸爸跟你说过吧,现在我是你身边唯一的亲人了。她们都不要你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随便你自生自灭,”
“她们为什么不要你?还不是因为你是个没什么大用的废物,是个只会拖累她们的累赘。”叶逢春每说一句,就狠狠擦过叶梓阴茎上的冠状沟一下。
叶梓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颤抖,他凌乱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龟头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浊液,青涩至极的肉棒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眼看着就要绷不住射出来,但被叶逢春紧攥住根部,不让他解脱。
“你一身的怪毛病,整天阴着张死人脸,闷得像块茅坑里的臭石头,谁看了不心烦?怎么可能会有人真心喜欢你?不要说旁人了,我是你亲姑姑都忍不了你。你不会觉得给我做个饭洗个脚就算孝顺了吧,这点小事谁做不了啊。”叶逢春把对他的不满和抱怨一口气倒了出来,说到后面又话锋一转,“但是,人但凡活着,总不会丁点用处都没有的。你还有什么用处,你自己知道吗?”
叶梓的阴茎被紧勒着无法射精,胀疼到几乎失去知觉,明明没有被扼住的咽喉也呼吸困难到几近窒息,所有的气都吊在叶逢春那只充满恶意的手上。
叶梓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或者说,每次他面对叶逢春的时候,理智都很难真正派上用场。
他想说自己不是被所有人抛弃的,在他爸爸去世以后,姐姐回来找过他一趟,问他愿不愿意跟她去外省和她还有妈妈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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