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的要求叶梓基本上都会答应,这次也很快点了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突然揽住她的脖子,凑到她耳边问了她一句话。
“要啊,为什么不要?”叶逢春也有点兴奋了,但又有点无语,“你那么小声干什么,屋里又没有旁人,再说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这辈子干过的最不能和别人说的事,就是把亲生侄子给搞上床了,跟这件事比起来,买个小玩具算什么。她在手机上偶尔也会刷到那种小玩具广告,就是样式做得都太小家子气,再加上她也不是没人伺候,就没想花那个钱。但既然叶梓提出来了,她也想试试这些新鲜玩意儿。
“走,去洗澡。”叶逢春直接抱着叶梓站起身,他轻得跟团棉花似的,腿也细得好似轻轻一掰就折,身子腾空的那一刻慌忙搂紧了叶逢春的脖颈。
他再纤弱无助,叶逢春也只是抱着他急匆匆地走向浴室,就差把不解风情几个字写在脸上,不耐烦地说:“早点办完事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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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急火燎地一起洗了个澡,叶逢春又把一丝不挂的叶梓抱回了卧室,把他随便往床一丢,整个人压了上去。
大被一蒙,谁也看不见底下的两个人缠得有多紧,只能听见从被窝里溢出的暧昧声响,木头床也咯吱咯吱地晃着。
一米半的床稍微翻个身就到头了,实在是施展不开,不一会儿她们就干脆横过来滚。
年轻的肉体是效用最好的春药,十几岁的少男,不用怎么刻意花心思装扮,也不需要扭曲姿态来邀宠,细滑紧致的皮肤和干净无辜的眼神就是他最大的资本。叶逢春十几岁的时候,就在玩周围同龄的男高中生,偶尔玩一下年轻的男老师换换口味,那时候的她估计也想不到,等她五十多岁了还在玩十几岁的男高中生。
可是谁还会对青春不再、皮肤干瘪的男人有欲望呢。
叶逢春想起她入狱之前那段时间,贫困潦倒以后再也没有送上门随便玩的年轻男孩,暗夜里那些抒发不掉的欲望就只能靠一遍遍地折腾邹志军。可他也年纪不小了,跟着她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打开灯是蜡黄的脸色,关上灯是枯瘦的身体。别说能让她有什么激情了,不表现出倒胃口都是怕伤到他敏感的心思。
叶逢春掐着叶梓纤瘦的腰和屁股胡乱揉着,叶梓埋在她胸口嘬得起劲,温热的小舌卷着乳头一吸一放,吸得她乳孔发麻,灵巧的手指也探到下边抚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柔软的指腹来回摩挲着软肉。他的手指总是凉津津的,比他身上其它地方的温度都要低,有时候叶逢春甚至会觉得下边夹了根冰棍,刚碰到的时候总是冻得她一激灵,然后慢慢被她热乎乎的下体暖化,变得温暖又湿润。
她感觉渐入佳境,懒得再动弹了,横着身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任由叶梓气喘吁吁地伺候着她,灵活的唇舌渐渐移到她下面,含吮嘬弄起更加敏感的肉核。她抬腿夹住叶梓的脸,逐步升腾的快感让她紧绷起了大腿,被夹得几乎要窒息的叶梓动作缓了些,叶逢春就又稍微松了松,给他点喘气的空间。
这样的档口,叶逢春居然还能分心想着,叶梓还是太柔弱了,舌头都没什么力气,不像温庆华那个继子,虽然动作莽撞了点,但是身体里像塞了个发电机似的,无论舔多久都不会乏力。
不过这不妨碍叶梓也勉勉强强能伺候她高潮,叶逢春愉悦地眯起眼,爽到下身都有了一种悬浮的感觉,上手抓住了叶梓的头发,暗示他动作再快一点。
但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叶梓的手机响了。
但是忙得热火朝天的两个人谁也无暇顾及这煞风景的铃声,不约而同地都无视了它。
铃声响了没一会儿就消停了,或许是对方也觉得这通电话打得太不是时候,就先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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