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伏在她怀里,轻喘着气,沉默了一会儿,才哑着嗓音问:“姑姑,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是谁?”
“当然是我自己啊。”叶逢春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天大地大,也都大不过她自己。
“我是说,除了姑姑你自己,别人呢?有没有人对你很重要?”
叶逢春还真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要说有没有,也是有的。起码现在对她来说,像刁以泉、刁霖、杜金红这些人,不是说没了她们她就会怎么样,但她的确很喜欢她们,也很珍视和她们这些日子以来积累的感情。
但这些事没必要说给叶梓听。
叶逢春揽上叶梓的腰,把他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低头咬住他的唇咂摸了一会儿,等他又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他,揉着他的头发说:“要是你想问你在我这里重不重要,我劝你还是收回这个问题。大晚上的做点高兴的事不好吗?你干嘛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叶梓识相地没再出声,只是往下缩着身子,一点一点顺着她的下巴,吻到脖颈,又吻到胸口。
叶逢春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叶梓会意地停在这里,吞吐吸吮起她的乳头,一手照顾着另一侧的乳房,另一只手朝下摸去,探进她两腿之间的位置。
这些事他做过那么多遍,已经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但是他在她身边才多久呢,总比不上那个人,能跟在她身边几十年,到死了还能被她记挂着。
昨天夜里温庆华走后,他因为心里一直藏着的那个疑问,趁叶逢春看小说没在意,悄悄出门追了上去,很快追上了走路踉踉跄跄的温庆华。
温庆华看到他的时候很诧异,但很快又嘲讽地笑了,问他是不是去炫耀的。
叶梓当然瞧不起温庆华,可他没说什么,只是问,有个叫“志军”的人,他现在去哪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很少听到叶逢春夜里叫这个名字了,可是那个夜晚,她在朦朦胧胧间喊出这个名字的样子却始终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叶梓很难形容温庆华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的眼神,有羡慕,有疾度,也有惋惜,有遗憾,还有绝望和痛苦。
然后温庆华说,他死了,但没人可以取代他。
叶梓暗暗松了口气,死了就好,死人不会说话、没有温度,死人永远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但是死人也有活人比不了的优势,死人会永远以最美好的姿态活在有些人心里,就像温庆华说的,没人可以取代那个人。
看着温庆华颓废的身姿,叶梓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或许只有死人才会被永远记住,而且,失去的人肯定会很后悔吧,后悔没有好好对他。”
温庆华眼神逐渐失焦,喃喃着:“是啊,会后悔吧,她会不会有一点后悔呢……”
头顶上传来叶逢春不耐烦的催促声,叶梓回神以后又继续向下舔着,慢慢舔到了她的私处,先用湿漉漉的舌面上下舔了两遍,又用灵巧的舌尖在她肉蒂处挑拨着,纤长的手指沿着阴唇内侧细细描摹,又探到阴道口处来回摩挲……
叶逢春仰躺着,双腿岔开,随着快感升腾慢慢夹紧了叶梓的脑袋,虽然只是阴蒂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了反复舔弄,她却感觉整个人都像泡在暖烘烘的温泉里一样,静缓的水流包裹着她,然后水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像要一鼓作气把她冲到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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