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你倒过得奢侈无比。”
“那只怪她们是一群只会学习没有能力的废物。”朱祁淡漠道,“连没摸过女人的十四岁处男的小心思都不会掌控,还被对方逼得只能去卖身养家,这种人将来就算能爬到大人物身边,也只是任人宰割的牲口。”
蝴妠扯了下嘴角:“看样子,你对我为什么叫你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朱祁抬头看向蝴妠:“本来还有点怀疑,看到是你找我的那一刻,心中的想法就坚定了。”
蝴妠看着朱祁,等她继续说。
朱祁擦完手霜收进包里道: “还记得我大三的时候你过生日,你那时候做学生会主席已经一年了,你要求全校所有你觉得好看的男生去参加你的生日会,让他们挨个给你敬酒、表演节目,还要求他们随叫随到,甚至还对他们动手动脚,如果不好好侍奉你就会被踢出学生会,从此奖学金、入/党资格、国家补助什么都没了,甚至毕业都变得困难。”
蝴妠:“所以呢?”
朱祁道:“我们这五百多个人会在这座校园城市里待一辈子,而你身为管理者,不喜欢会反抗的羊,昨天羊群们唱国歌的行为让你很不满,所以你立刻在羊群里面养了几条狗,让犬吠吵得羊群人心惶惶。”
蝴妠撑起下巴装无辜:“我可没挑拨离间,玄千两的名字是真的被改了,那些女生只是传了实话而已……
“我问过我的老师,选走玄千两的是个级别很高的大佬,但凡读过你给的那本法律书的人都明白,如果那个新人类真的想要玄千两,直接带她走,在规定时间内让她怀孕就是了,何必把她扔到风口浪尖之中?别说看上了,这么做简直是在给她树敌,甚至我觉得那个新人类本质就是想借女生们的手将玄千两弄死。”朱祁道,“而你,不过是想利用玄千两的待遇去激起我们之间的排斥和妒忌,以此好控制集体。”
蝴妠见真相被揭穿也不再否认:“既然你觉得我已经在羊群里养了狗,那我找你来岂不是多余了?”
朱祁:“蠢狗混入羊群只会引起骚乱却兴不起风浪,你真正想要的是——牧羊犬。”
蝴妠闻声愣了一秒,片刻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她停了下来,视线阴鸷地落在朱祁的双眸上:“所以,你的回答是什么呢?”
“我不做白工。”朱祁道。
“我想你现在的处境没有资格谈条件。”蝴妠顿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开始低头欣赏自己才做不久的美甲,“你可别忘了,我可以随时要你的命,你的下场就像被迪雅割喉的那个家伙一样……”
说到这里,蝴妠抬眸,居高临下地看着朱祁:“你知道那个家伙被割喉之后去了哪里吗?我可以告诉你,她先是被摘了卵/巢、子/宫,然后经过商品检验,被送去……”
“你没必要吓我。”朱祁冷冷地打断了蝴妠,“你根本不敢要我的命。”
蝴妠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目前为止,你们总共杀了两名女生。”朱祁道,“第一名被杀的女生,是初来驾到的时候被枪毙的那个,之所以迪雅当时敢开枪,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我们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人知道,又也许上面授意可以解决一两个杀鸡儆猴;而第二名被杀的女生,好巧不巧,她是我同学,好像有挺严重的先天心脏病,上体育课总是旁观,再热的天气都穿长袖……”
朱祁撑着下巴思考:“我没学过医学,也对你们这边医疗水平不了解,我不知道什么病能治什么病不能治,但我知道一点:你们既然能用一系列考试来评估我们基因的三六九等,遗传疾病也势必在考虑范围内吧?先天性心脏病之类的……很糟糕吧?”
蝴妠冷笑一声:“完全不懂就敢开口乱猜,你也未免太胆大了吧?”
“不,这些猜想其实都是后话了。”朱祁道,“我只是觉得,区区弼马温如果可以肆意斩杀马棚里的马匹的话,那么天庭里的公务员都可以肆意妄为,天宫的律法和权威……是否受到了挑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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