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霍山顿时紧张地看向白寿眉,紧接着,满脸惭愧。
其实从理智的角度来讲,在刚才的战役中,她应该把护目镜交给白寿眉戴,因为白寿眉的实力更强,只有让白寿眉活下去,才更有机会完成标旗的合并。
可是,人总是会在牵扯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做出自私的判断,一念之差,她因为害怕,放弃了理智判断,选择了自保。
仿佛料到金霍山会自责,白寿眉道:“我不怪你,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必然有一个人会牺牲,换谁都一样。”
“……”金霍山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哭什么……”白寿眉说话的时候,声音平静,语气淡然,她是真得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所以语气格外的温柔,她道,“既然只能胜出一个,那个人肯定不是我,我从一开始就已经想清楚了,所以现在的我只是在接受自己的命运,倒是你,等一下等你能行动了,你就拿着我得标旗,快点去找她们汇合吧。”
“我……”金霍山内心百感交集,她有惭愧,有懊恼,有对自身实力不济和对自身卑鄙自私的悔恨。
“哦,对了。”白寿眉又道,“如果见到千两,麻烦你照顾一下她,如果遇到很危险的事麻烦劝一劝她,她其实和我一样,容易上头。”
“嗯……”金霍山一边擦眼泪一边点着头。
两人所在的区域是一片密林,这里树荫繁茂,密集的枝叶遮蔽了刺眼的烈日,只有零零洒洒的阳光穿透叶间洒落在地面上,此刻有微风袭来,枝条摇晃,带着一地光斑也跟着跳跃了起来。
“哎……好久没这么看过天了……”白寿眉微微睁着双眼,从狭小的密叶之间看向天空,“我记得在地球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躺在楼顶仰望天空了……”
“白寿眉同学。”这时,金霍山忽然道。
“嗯?”
“我……我想给你说一个秘密。”
“……”
“你情报那么丰富,应该知道,我们家条件还可以。”
“嗯。”白寿眉应了声。
“我从小有专门的司机接我上下学,还有专门的保姆照顾,我父母虽然很忙,但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金霍山道,“有一天傍晚放学,司机堵在路上了,我就打电话说自己可以回家,然后因为贪玩就去了附近一个游客很多的景区,结果有一个暴露狂出现在我面前,他用他沾着那种液体的手,摸了我的头发。”
“……”白寿眉闻声,伸手摸了摸金霍山的手臂,表示安慰。
“那天回家之后,保姆报了警,警察却以那个人有精神病为理由很快就把那个人放了,后来还是我父母知道了,找到我当官的亲戚,用了些手段把那个疯子送去了专门收容那种疯子的乡下医院,让他再也回不来。”金霍山低下头,“从那之后,我剪了短头发,我暗自发誓我也要当官,我不想再遭受这种事,也不希望其他女孩子再遭受这种事。”
“很好啊。”白寿眉如此回应着。
“可是,我父母说过,我其实没有从政的才华,因为我太拘小节,成不了大事。”金霍山吸着鼻子道,“我不能接受别人的道德瑕疵,不屑和我认为三观不正的人为伍,就像……就像我其实一直不喜欢你一样……”
“……”
“我见过你殴打别人,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对你的印象并不好,我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人,还挺讨厌你来着。”金霍山哽咽道,“所以一开始和你合作,我就想着用历年真题骗取你的信任,等到考场上,你肯定横冲直撞会获得很多标旗,那时候我故意和你套近乎,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怀疑帮过你的人,我就趁你不备用手铐锁住你,夺走你所有旗子……”
“哦……”白寿眉听后没什么反应,她在学校的时候讨厌她的人多了,阴她的人也多了,她早就不在乎了。
“而且,其实……我对玄千两的印象一直以来也不好……”金霍山道,“因为我认为……和校园暴力施暴者做朋友的人,即使不直接参与打架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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