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年是未成年人参加比赛?”回想起当初圣教课上那些年幼的新人类还有那个和自己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的小男孩,黄君山就觉得更加不自在。
“对。”帕洛道,“都是一群未成年的孩子,国家为了保护这些孩子的隐私,入门会不会通过媒体进行全球转播,只会在网上简单地公布当天的赛事内容和比赛结果,想看只能购票,而圣女只有身为工作人员的家属或者比赛人员的家属才可以去看,机会难得哦?”
“哦……”黄君山其实并不喜欢运动和竞技体育,以前在地球时,她从不参加任何运动项目,至于什么奥运会、世界杯之类的,她只当是消遣节目来看,但从不上心。
察觉到黄君山兴致并不高,帕洛道:“其实主要是想让你散散心,看到孩子们说不定好孕瞬间就来了。毕竟再过20天就是夜族的两个月小长假了,科都会变得更冷,而且天天都是大雪甚至暴雪,太阳很少出现,如果你仍然不能怀孕,那我们就只能留在科都过完这两个月的假期,可是我其实想带你去稍微暖和一点的地方散散心,圣女一直照不到太阳的话是会抑郁的。”
听帕洛这么说,黄君山心里更加压抑难受了。
她前几天就在土亩口中得知了“夜族休息月”这种离谱的高福利假期,也知道了往年假期时帕洛都会飞往爱都度假,如今因为自己,他可能真的要被这大雪天困在家中。
这么想来,黄君山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帕洛道:“你给我散心的机会我当然要去,谢谢你。”
这一夜,黄君山又在疼痛和伪装中度过,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夜晚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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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族全运会的入门会在寂静的大雪中悄无声息地开幕。
由于电视不能转播比赛,网上关于入门会的讨论度很低,似乎整个世界没有几个人知道这场比赛,但每天坐在窗边学习的黄君山通过眺望远处的车道可以发现,这些天来往的车辆明显比平时多了很多。
终于等到了可以外出的那天,一大早,一辆印着全运会标志的保姆车停在了别墅外。
土亩为黄君山穿了件从头包到脚的鹅绒羽绒服,还在里面套了一件加密织的鹅绒保暖衣,并为她准备了加绒口罩、加绒手套和加了三倍绒的雪地靴。
黄君山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没那么怕冷,不需要穿那么多,所以没戴口罩,结果刚一出门她就傻眼了——如同刀子般的冷风扑面而来,空气冷到一定程度时,风吹在脸上时竟然是刺骨的痛。
黄君山顿时缩了缩脑袋,小跑着钻进保姆车里。
刚上车暖和了没几秒,她的脸颊就开始泛红,并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痛痒感。
“你还好吗?”坐在一旁的一名圣女问,对方看起来三十四五岁的样子。
“还好。”黄君山用手轻轻摸着脸,作为一个从小没出过省的人,她终究是对这种高纬度地区的寒冷程度大意了。
“一定记得戴口罩。”旁边的圣女又道,“我们圣女是扛不住这种天气的。”
“知道了,谢谢。”黄君山环顾着车厢,发现拢共坐了六位女生,只有眼前这名向自己搭话的女性看着相对面善好相处一些,于是问,“你也是去看入门会?”
“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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