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挂着一颗红宝石耳坠,那沉稳而又纯粹的酒红色点缀在她凝脂般的肤色上, 合适极了,“今天早上的客人做了足足四个小时,我中途累得不行,多亏我天生水/多又容易兴奋,后来那家伙觉得不好意思,就给了我这么个礼物,看起来还挺贵的。”
“看成色确实价格不菲,少说几十万吧。”紫姼背靠吧台而立道,“之前看大运动会的直播,我还以为你会很抗拒这个工作,因为我见地球女生好像在这方面不愿意有太多经验,你能这么坦然接受倒省了我安慰你了。”
“又不是第一天接这种工作了,现在你才说这种话。”白寿眉又抿了一口酒,撑着下巴看着不远处在酒池里玩闹的人群发呆。
“还是不一样的。”紫姼侧着头,散漫地看向白寿眉道,“以前是兼职,现在每天吃住在这里,天天麻木地完成圣行为,偶尔还是会担心你不能接受这样的工作。”
“还好吧?”白寿眉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美甲,一脸无所谓地说,“在地球的时候,我换男人的频率也比现在慢不了多少,不过那时候都是我当主导,和现在还是不太一样的。”
“这样吗?”紫姼露出略显惊讶地眼神。
“怎么?你不信?”
“倒也不是不信。”紫姼道,“毕竟地球讲究婚姻啊、忠诚的两/性/关系啊、身体出轨啊这些乱七八糟的这种终身关系。”
察觉到紫姼似乎话里有话,白寿眉看了眼对方,笑了,问:“怎么?你羡慕那种关系?”
紫姼摇了摇头道:“谈不上羡慕,我知道婚姻的存在之初并不是为了保护爱情,而是财产,我还是读了点有用的书的,倒也没那么单纯。”
“那你还问。”
“只是……你不会有时候觉得很迷茫吗?”紫姼也低头看着手上闪闪发光的美甲道,“时常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艘船,海浪把我吹向哪里我就去了哪里,有时候感觉自己需要一个永恒的港湾,无论我在大海上漂泊多久,只要回头都觉得自己有一个稳定的地方可以依靠。”
白寿眉低头喝酒,没有继续发言。
“你难道没有想要过永恒关系?”紫姼问。
“没有。”
“为什么?”白寿眉的回答让紫姼意外。
“这能有什么为什么。”白寿眉自然而然地回答,“我就是我的港湾,如果每天在我这里停的都是同一艘船,我会腻的。”
“我以前也认为,人要做自己港湾。”紫姼抠了抠自己的美甲道,“圣女们老生常谈的话题了,都说与其相信新人类的爱意,不如相信自己,所以女人一定要尝试做自己的港湾。”
“对啊。”
“可是漂亮的话未必就是正确的理呀……”紫姼感叹道,“后来我发现,船就是船,船就是无法在大海中独自停止航行的,哪怕是短暂地停留,她都需要船锚为船提供力量,更别提长时间的停靠了。”
“可是我就是不需要。”白寿眉不假思索答。
“或许你不需要的并不是港湾或者船锚,而是婚姻关系罢了。”紫姼道,“这恰恰说明了你的内心已经有了其他的永恒,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可以成为一个人的港湾,婚姻只是对一无所有的人来说……可能有机会成为一个港湾。”
白寿眉短暂地思考了一下紫姼的话,稍微有些认同道:“或许吧。”
“或许?”紫姼看向白寿眉问,“我很好奇,在那个世界,什么能成为你的港湾和永恒?”
“这个……”白寿眉思考着。
“喂——喂——你们两个——”
就在这时,一名喝得醉醺醺的新人类光/着身子走了过来,将湿漉漉的手搭在了紫姼的肩膀上,强行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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