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
德莱理的拳头再一次落在她的身上,直接砸断了她小腿的迎面骨。
她痛得满地打滚,哭喊着求饶。
可德莱理却丝毫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地面上的她说——
“因为新人类比你们强大,这就是你们始终是下等生物的原因。
在智力和各项能力都没有过大悬殊的情况下,我们拥有更强的战斗力,这就是我们高你们一等的理由。
无论你们怎么兀自高/潮,只要你们有一刻和我们单独相处,你们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这就是高等生物和下等生物本质上的区别。
不要在这里幻想和我们新人类平起平坐,当你们这个种族明显在某一项能力上弱于另一个种族的时候,你们怎么敢舔着脸说‘平等’的?
下等生物就该有下等生物的样子,好好用你们的才华取悦我们一辈子,别让我觉得你和旧人类一样让人想要发笑。”
那天之后,德莱理买断了她。
而她的人生,从那天起,活动范围便只有德莱理的别墅。
德莱理不许她再继续学习分级考试的内容,摁着她的脑袋让她学习他的研究项目,并将以她为主力的研究的课题冠以个人名义发表。
德莱理靠着她的大脑,在之后无数年的仕途之路中如履平地。
并在56岁功成名就的那天,给已经40岁的她注射了一针失忆针剂。
她明白,自己很快就会忘记这痛苦的一生,并被德莱理彻底抛弃。
德莱理早就厌倦了在外面装痴情男人的人设,而她也受够了这样的囚禁,不如就这样一拍两散,就此永别。
但没有想到的是,在给她注射完针剂的当晚,可能是因为终于能够和她结束捆绑太过于兴奋,又或许是因为终于坐上了都责长的位置太过于激动,德莱理在公馆玩到半夜后,居然因为过度兴奋而猝死了。
联合警防署觉得这件事太过于丢人,于是藏起了德莱理猝死的真相,并在事后私下找到她,警告她不要对外声张德莱理真实死因。
而当时明明应该已经失忆的她,为什么还能够理解联合警防署说的话呢?
因为,圣母大人眷顾了她,她居然是失忆剂为数不多的100%免疫者。
她没有失忆,她记得发生过的一切——记得那天在卧室里,德莱理亲手将一支失忆针剂从她的手背静脉推入她的血液之中。
但是,她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参加了德莱理的葬礼。
她在葬礼上哭得像是被德莱理金屋藏娇了26年的小娇妻,她精湛的演技骗过了在场几乎所有的新人类。
直到一名新人类来到她的身侧,轻声道:“恭喜你,摘下了束缚自己26年的枷锁。”
那一刻,她忽然紧张地看向自己的手腕,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太过于兴奋和嫌恶,居然忘了在参加葬礼的时候戴上德莱理送的那支象征着“永恒”的手环。
“那不是我的枷锁!”她低声驳斥道,“只是我希望将代表着我们之间永恒的物品能送入他的棺盒之中,代表着我对他用不消亡的感情。”
而那名新人类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他走上前,仰头看着棺盒前方悬挂的圣母雕像道:“我希望终有一天,你能亲自站上讲台,去为属于你自己的成就发光发热,而不是由一个蠢货代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