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慢慢来,不着急,好吗?”帕洛安慰黄君山,“如果不高兴了,你就待在家里,没有人敢上门找你麻烦,相信我,我能保护好我们的家,好吗?”
“嗯。”黄君山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在帕洛足够温柔,让她煎熬的内心短暂地有了依靠。
于是,之后连续24小时内,黄君山吃了睡、睡了吃,不接触任何的外界信息。
可是,她越是想要豁达和不在乎,又越是害怕机会悄然从手中溜走。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该挨的骂也已经遭受了,如果到嘴的鸭子飞了,那可就真的亏大了。
黄君山最终选择咬紧牙关从床上爬起,来到了衣帽间,捞起自己的手机。
她没有看短信,而是翻了一下来电号码。
就在这时,一则电话及时打了进来,她低头一看,是一个无比熟悉的来电人:青梅占。
黄君山想了一下,她怀疑青梅占可能会抱怨她,可还是带着几分期许,接通了电话——
“喂?”
“君山,你都干了些什么?”电话那头的青梅占开门见山地问。
“你最近还好吗?”黄君山不想聊这个话题,回忆起之前青梅占的“恋爱脑”,她这才想起青梅占身边还有一个旧人类“苍蝇”,于是问,“你没和那个旧人类发生什么吧?你没被欺负吧?我听说圣都那边有病毒?你还好吗?”
然而,对面的青梅占却并没有回答她的关心,而是道:“君山,你疯了吗?”
“……”
“你为什么要给记者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希望新人类杀光地球人!”
“……”
“君山!你说话啊?”
“你让我说什么?”黄君山在衣帽间的长椅上坐下,看着对面镜子中憔悴的自己。
“你说该说什么?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会害死所有地球的人!”青梅占的情绪逐渐失控,“你怎么可以那样污蔑地球?你不觉得你就是卖国贼!不!卖球贼吗?”
“卖球贼……”些许是精神疲惫到了一定的极限,黄君山听到这个全新的词汇,竟然无语地笑出了声。
“黄君山!”青梅占大怒,“你笑什么笑!”
“我不笑,你让我哭吗?”
“你难道不该哭吗?”青梅占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言论有多大影响力!你害了多少人!”
“你觉得中国被欧洲针对,是因为环保少女的发言在针对中国吗?”黄君山问。
“……”青梅占没听懂黄君山在说什么,她并不知道“环保少女”是谁。
“你搞错了因果关系。”黄君山低下头道,“是因为欧洲需要针对中国,所以才扶持了环保少女,环保少女可以是任何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青梅占打断黄君山,“我只知不知道我有爸爸,有哥哥,有丈夫,他们很爱我,他们都是地球人,你在地球没有家人吗?”
“没有。”黄君山潦草地回答。
这下,轮到对面的青梅占语塞了:“就……就算你没有家人,你也不能害死我的家人吧?”
“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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