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某个非常牛的医学的学术期刊上提到过的健康饮食方式,千两以前说过,但她不感兴趣,所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说白了就是某段时间不吃饭,和她们回族人的斋月习俗有些相像。
“那你知道轻断食为什么使人健康?”恰尔又问。
白寿眉想了一下,如实回答:“没研究过。”
“断食之后,身体因为得不到需要的养分,就会开始细胞自噬。”恰尔道,“所谓自噬,就是新的细胞吃掉老的细胞,那些没用的、过期的老东西被杀死了,才能保持细胞群体的年轻、健康和新鲜。”
“……”
“如果人类每一顿饭吃得过饱,细胞就会放弃自噬,那么老东西就会越来越多,癌变的概率也会越来越大,这对身体环境是不利的。”恰尔道,“就像社会,理想主义者从不谈铸造乌托邦社会的后果,但现实就是如果让人人平等、每一个人都能吃饱,那么只会养出越来越多的废物,这对社会可持续发展是不利的。”
说到这里,恰尔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白寿眉的脸蛋道:“所以,人类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从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开始,都充满了残酷和无情,我不过是继承了细胞体质的……基因的走狗罢了。”
白寿眉看向恰尔,神色些微复杂了些。
过了会儿,她道:“其实我也想过类似的问题,我以前短暂地喜欢过天文学,我当时看到星球之间互相吞噬的时候,我就在想,也许整个宇宙也是如此,太阳系和银河系总有一天也会老去,会有新的体系将它吞噬,人类所遵循的也不过是世界的运行规律罢了。”
“天文学,好熟悉的陌生学科……”恰尔若有所思,“我小时候也短暂地渴望过成为宇航员,为了前往外太空,我甚至一度想要放弃继续做卡蓝堡家族的继承人。”
“那后来呢?”
“后来我作为太空旅客,在15岁成年生日的时候,坐过航天飞机上过太空,还参观过商业空间站。”
“哇哦。”白寿眉下意识感叹道,不愧是耀星大陆,连商业空间站都有了,于是她问,“上面的感觉怎么样?”
恰尔道:“我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我只感觉到了迷茫和恐惧,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强烈的对死亡的忌惮,我当时就意识到了,我可能就是个凡人,我没有办法成为航天员,还是回卡蓝堡做世界贵族比较合适。”
白寿眉闻声,想了想,她无法共情独自一人漂浮在外太空中看向地球时候的感觉,她知道那一定是无比绝望和恐惧的,可是她很难想象到底有多绝望和多恐惧。
于是她随口道:“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有机会去见识一番上面的风景。”
恰尔听后敷衍地笑了,应着道:“好啊,公爵夫人能够拿到的最高年薪是4000万+α,商业航天的费用现在可能是1亿起,去空间站的话可能要4亿左右,也不是天文数字,说不定你有那个机会。”
之后,两人没有再说话。
恰尔累了,翻了个身,很快便睡着了。
而白寿眉,依旧在望着头顶繁杂的宝石吊顶发呆。
夜里无光,但走廊熹微的角灯会散射些许微光进来,它被复杂的宝石切割面折射,最终汇成了千千万万个微弱的光点,眯着眼睛去看的时候,就像是头顶有一条流淌的银河,那里就是整个宇宙。
·
第二天。
天是黑的,白寿眉还没睡着,恰尔就已经起床了。
看到身侧的女人居然还睁着眼睛,恰尔起身道:“你是一夜没睡吗?”
“想事情。”白寿眉也爬了起来,“我回我房间睡吧。”
“可以。”恰尔摁下呼叫器,有两名美艳的奴隶弓着身子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个托盘,盘子上面是恰尔今天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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