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原来你们的后台还有这么大的大人物?蛰伏了至少十几年?”
海兹满则选择沉默不语,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见海兹满不说话,恰尔笑得更欢快了:“难不成偷走身体一部分的故事是假的,蛰伏十几年的故事也是假的,你们不过是选了一个头脑简单的热血家伙,无外乎只是想要……造神?”
海兹满则不卑不亢地回答:“恰尔大人,我无法向您证明一切的真伪,这一切只能任由您的想象。”
“哈,哈哈哈……”恰尔顿时放声大笑,“有意思,想要推翻社会达尔文主义和阶级社会的组织,却在匡扶能够与神攀亲带故的家伙的后裔,还在强调血缘理念,呵,这大概是我近十年听过最大的地狱笑话。”
海兹满却道:“恰尔大人,很多时候,理想中的革命无法一步到位,历史上失败的革命军都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现阶段的旧人类生活窘迫、没有信仰、漫无目的,而当一个人他自身没有任何信仰的时候,就很容易为了眼前的利益,放弃长久的战略计划,在稍微获利一点点的时候,就开始为了更多的利益而互相诋毁、彼此割席。
所以,其实历史上很多优秀的革命军没有死在斩杀敌人的路上,而是都死在了看到曙光的前夜。
我需要让旧人类至少有一种信仰,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义的,认为自己是受全知全能的圣母大人庇护的,认为自己今天吃的苦都是为了明天过上更好的生活。
人只有拥有信仰,认为未来会更好,才不会被短期的利益所迷惑,而只有微小的力量们能够凝聚在一起不受外界小恩小惠的诱惑,才能成为一股真正能成为武器的力量。”
“呵……”恰尔不屑于和海兹满讨论该如何让反抗军成长得有模有样,对于他这个世界贵族而言,如果海兹满所在的反抗军阵营真的能够给中央政府添堵,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件还不错的好事罢了。
这个世界需要战/争、需要矛盾、需要有人不定期犯贱,这样,中央政府不开心的时候,拳头才有挥舞的地方,阶级矛盾才有排解的地方,内部问题才有向外宣泄的出口,才会意识到让世界贵族帮他们镇守边疆是多么高性价比的一件事。
如果反抗军都消失了,国泰民安、天下祥和,那么中央政府就会开始琢磨着:要不然我们把世界贵族消灭了吧?反正留着他们也没用,让整个耀星大陆实现大一统多好?
所以,世界贵族对反抗军向来是睁一只眼闭只眼,秉承着“管我屁事”的态度。
“我不在乎你们要怎么样,你们与世界政府的矛盾,我一概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恰尔很直白道,“我只需要确保你们的病毒准确有效,所以,为此,那个巧苏海必须跟我走。”
“我会尽快安排。”海兹满应着。
“当我,我觉得,你也挺想让那个巧苏海跟我走的吧?”恰尔勾起嘴唇,看向海兹满,“我既是在威胁你,也是在帮你,我劝你不要让我失望。”
“……”夜色朦胧,海兹满垂下视线,低着头去清洗用过的水杯,没有人再能看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他的心情与想法,都在此刻与黑夜融为一体,不再让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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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微微亮,一袭裹着皮草大衣的瘦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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