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只需要服从命令,思考不是我们该做的事。”第五军军事主官林南扫了眼海葵军长道,“中央没有必要将逮捕任何人的理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我们也没有知道的必要。”
“你认为他只是偷渡出境这么简单吗?”第四军军事主官准恩看向海葵道,“又或者说,你已经太久没有上过战场,迟钝到认为通报大众的理由就是真实理由吗?”
“呵。”海葵军长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懒得废话。
第四军是维和部队,因为常年在战场与前线奔波,准恩军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上过的战场比很多年迈的其他军思想主官还要多,心高气傲,或多或少有点瞧不上天天养兵却不用兵其他中央军部队。
“准恩没有说错,真正的问题不是偷渡出境,而是——”
兰翳摁下桌面的转换键。
瞬间,一份文件的投影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关于新圣女研究报告的丢失后寻找相关工程进展报告书》……”山葵军长将标题念了出来,随后短暂地思考了一下,露出诧异的眼神。
“月伯手中持有西日天帅的相关研究报告。”兰翳道,“他此次出境,是要将该研究材料交给地方反抗军。”
此言一出,现场哗然。
几位军长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又话到嘴边问不出口。
只有坐在距离兰翳最远处的天野,阴沉着表情问:“证据呢?”
此言一出,众军长的余光皆落在天野身上。
身为军事主官,又或者说身为一名军人,服从命令、执行任务是他们的天职。
正如同准恩军长所说,军人是国家的枪、是国家的矛,他们不需要知道任务的真相,只需要做该做的事。
所以,即便众人不相信月伯会背叛国家,但既然上面给出的答案就是这样,任务也是如此,那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在短暂的惊诧之后,出色地完成任务。
可唯独,天野问出了口。
当然,天野问出口的理由可以被理解,可是,天野在这个时候这么做真得很蠢。
“天野。”即使刚刚选择为月伯说话的海葵军长这时候也不得不站出来提醒天野道,“这件事,我劝你少发言。”
“我再说一遍。”天野却没有在乎海葵的好言相劝,冷冷地看向兰翳问,“证据呢?”
“上级不需要向你我出示证据,天野。”兰翳敛起了脸上随和的表情,用同样严肃的目光看向天野,一字一顿回答道,“上级没有义务向你我展示证据。”
“那你就告诉我,谁有证据,我去找谁。”此刻的天野,眼神锐利,仿佛一头蛰伏在草丛间的猎豹,饥饿让他的整个人的状态充满暴戾,似乎下一秒就要飞扑向前,将猎物撕得粉碎。
“天野。”兰翳丝毫不畏惧天野此刻的状态,用平静且严肃的目光看着他道,“上级一开始并不愿意在此次会议中带上你,理由我想你是清楚的,你应该做出符合你身份的选择。”
此言一出,海葵军长长叹一声。
天野是月伯法律上的兄弟,是西日天帅法律上的儿子。
西日天帅当年死亡本就是一个谜,即便当初没有证据证明西日天帅存在叛国行为,天野和月伯的政治纯粹度也遭到了数年的监视和调查。
如今,月伯叛变,还顺带着坐实了西日天帅当年确实有问题,那如此一来,天野的处境就非常敏感了。
天野应该感谢他是第一军的军事主官而不是其他军的军事主官,他是中央军军事主官整体的门面,对这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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