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自己生来就是做大总统的料,有人认为吃尽天下的美食就是自己存在的目的,甚至有人觉得探索外星世界就是他的终极使命……
大家对人生的定义与其说是对存在本源意义的探讨,更像是一种对自己人生未来所见、所闻、所得的一种期待。
那么,自己的期待是什么呢?
年少的月伯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没有理想,也没有期待。
他既不渴望升官发财,也没有强烈的口腹之欲,更对外太空没有兴趣。
如果能过得富裕,他便会选择富裕地过活,如果贫穷,耀星共和国也不会把他饿死;
他喜欢美食,如果能吃到美味佳肴,那吃到了当然最好,如果吃不到,他也不是非要吃那一口;
至于外太空,如果能去看看自然是好事,去不了也影响不了他的一日三餐。
他,好像生来就对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不太感兴趣。
而世界与人的关系似乎是相互的。
人们被这个世界所吸引,便会眷恋这个世界;人们对这个世界缺乏欲望,世界便留不住这个人。
于是,那天之后的月伯重新写了一篇作文,名为——
《没有意义的生命个体与世界的联系》。
在这篇文章中,他说:“也许,人生真的不存在意义。
就像地上的蚂蚁,天上的飞鸟,还有偶尔出现的蟑螂,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答案或许就是,没有意义。
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所有的生命与世间万物都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人类这种生物很可悲,人类总是喜欢对人生的每一步做出定义。
人类不但定义自己的,还要定义他人的,甚至定义万事万物的。
可是即便如此,人类依旧会被这种‘我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所折磨着。
这份‘无意义感’所待来的痛苦与孤单是一种非常深刻的绝望。
而这种绝望的根源,来源于什么?
我在想,或许是来源于一种更残酷的现实——
基因。
在贝德尔教授的《基因与人类》这本书中提到,我们的思想与人格并非我们身体的主人,我们身体里从不做声的基因才是身体真正的主人。
我们生而为人的基因为了族群的稳定发展,为了逼迫我们自愿繁殖,在我们的身体中设定了多重复杂且卑鄙的程式。
就像是低智生物在设计之初,基因将‘繁殖’这一功能设定为它们的一种生理本能,一种必须完成得身体程序。
他们不需要思考,也没有足够思考的大脑,生来便注定要去完成这项任务,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我们这种高智生物在设计之初,基因随着我们大脑的发展,也逐渐在改造着让我们自愿繁殖的方式——
从一开始的人类之初,让男性的力量略强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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