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酒窖里会保持通风,防止酒精挥发然后爆炸。”迪卢克叹了口气,合上书本走到她的身边,“没关系,我们走吧。”
两个人走到门口,铃梓伸手去拉酒窖的门,却怎么拉也没拉动。
明明刚才还是能打开的!她又使劲去拉,门还是纹丝不动。
“酒窖的门是自动反锁的。”迪卢克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所以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是留了门的。”
……铃梓意识到是自己把门给关上了。
现在门锁上了,而且灯也熄了,两个人双双被困在这个漆黑的密室中。
她尴尬地转过身去,用力敲了敲门:“有人在吗!这里有人被关进来了!”她喊了半天,又把耳朵贴在门上,也没听到到有人来的声音。
“没事,一会儿会有人发现我们的。”迪卢克显然比她淡然许多。
酒窖里的温度有些低,偶尔还会有冷风吹过,偏偏铃梓还把裙子改短了,这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的裙子……”迪卢克的视力很好,马上就意识到这一点。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
他的外套上有他残留的体温,还有一点葡萄酒的清甜味,好似一张密网将她从冰水里捞了出来,让她体感发麻,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谢谢你,迪卢克。”
“你永远都不用对我说谢谢。”他将她的手拢在手心里,释放出了一点轻微的火元素,替她暖着。
迪卢克低垂着眼睛,黑暗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层暗淡的轮廓,铃梓想起他今天上午好像想有话对她说,于是问道:“你之前想对我说什么?”
“没什么,一些没有意义的想法罢了。”
“嗯……”她迟疑了一会儿,“那你还生气吗?”
“不生气,没什么好生气的。”他缓缓说道,伸出手擦过她的脸,在她有些凉意的脸颊上留下一道微热的痕迹,“很多事情,想通了就没那么生气了。”
“想通了什么?”他的话说的不明不白,铃梓没理解。
“想通了如果自己对一些事情犹豫,就会失去很多机会。”他的声音在空荡的酒窖中显得十分幽邃。
他微微上前一步,与她贴得更紧更近,他的手顺过她的长发,像是一个逗猫一样的动作,手却停在了恰好的位置,让她被迫微微仰起头来,与他进行对视。
她仰视着他的眼睛,脖颈勾成一个脆弱的弧度,他在发热,也在吸引她的全部目光,在这黑暗中,他是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存在。
迪卢克的手慢慢移动到她的腰上,她的注意力也随之转移:“毕竟也会有人,跟你觊觎着相同的事物。”
他的眼睛依旧在看着她,目光很亮,暗红色的瞳孔好像也能散发着和他的手一样的温度,此刻却沾染上了一些不可名状的情愫。
一阵麻酥感从脊柱穿过,铃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整个人后背都贴在了门上。
他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掐住她的大腿,将她向上一托,铃梓整个人立刻悬空,后背顶上了木门,而前胸则贴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酒窖中的温度那么低,铃梓却感到他灼热的呼吸。
“还是要靠自己争取啊……”迪卢克的语气轻柔而坚定。
他这一次没再犹豫,直接低下头,与她的双唇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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