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且没有传染性,但是中咒患者的脾气会全身发痒脾气暴躁,不知是因为这个中了咒语暴躁还是因为得病本身就足够令人暴躁……”
铃梓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冥冥之中觉得这并不是那个学者的笔记,可能只是一本普通的症状记录,一个用来吸引他们上钩的诱饵,但是它看上去也不是什么价值都没有,所以她只能将她收好等到明天继续研究。
她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上午她才慢慢醒了过来。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原本僵硬的四肢变得温暖,她刚想站站起身来找找回去的路,却听到了洞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只能立刻紧贴着石壁,尽量藏匿着自己的身形,想要看看来的人到底是谁。
“附近连只鸽子都没有,怎么会来这里打猎啊……”少女有些烦躁的声音在空荡的洞穴中回应着。
而有些年长的中年人则说道:“狩猎最主要的就是有耐心,这一点你还需要跟我多多磨练,有朝一日才能成为真正的狩猎大师。”
听起来是来这里狩猎的猎户。
“连一根鸭毛都看不见!不会是因为那些愚人众吧,在这里到处乱踩不知道在招些什么,活物都被他们吓跑了。”少女的声音里多了许多抱怨。
愚人众?在暗处窃听的铃梓的心被提了起来,觉得可能大事不妙。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既来之则安之吧,我们在附近转一转说不定还有别的收获。”中年人只能这样说道。
铃梓站在原地思索一会儿,这样看来愚人众已经锁定了她的位置,如果自己这样坐以待毙,迟早让愚人众他们找上门来,但是一个人直接离开的肯定会被他们发现然后抓住。
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挖起地上的泥在脸上抹了几下,然后直接装作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山洞,对着那两个人大喊了一声:“救命!有人吗?请帮帮我……”
只见那对父女衣着普通,的确是附近打猎的猎人,他们听到铃梓的呼救,热心地走上前来:“你怎么了?”
铃梓摇了摇头:“我和朋友一起来这里看风景,但是我们不小心被一群野猪冲散了,所以就在这里凑合了一晚,你们能送我一程吗?我可以给你们支付摩拉。”
猎户父女看铃梓一副随时随地要晕过去的模样,十分好心地说:“没问题,摩拉就算了,大家都互帮互助嘛。”女儿还上前去地搀扶着铃梓,让她小心脚下不要再扭到脚。
他们三个人不断向前走,期间果然发现了许多愚人众的身影,一些人拿着长棍在树丛中乱戳,惊得树林里的飞鸟到处乱窜,还有一些人甚至把河底也翻找了一通,一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的模样。
她居然有这么重要吗?铃梓心如鼓擂,有种自己是在在逃通缉犯的错觉,连手心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又路过了几个在附近巡逻的愚人众,她故作镇定,刚想神色如常地路过,却被其中的讨债人拦住了去路。
“等一下,你们来这里干嘛的?”他的语气十分咄咄逼人。
猎人少女显然也不是有耐心的,立刻回呛:“这里是蒙德的地盘,我想去哪去哪,你们愚人众管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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