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听到她的心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在如此静谧的夜晚,这里隔绝了一切室外的喧嚣与风浪,留下来的唯有安宁。
第二天一早,铃梓有些头痛的醒来,她昨天晚上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一旁的迪卢克已经洗漱完毕,见她醒来,对她笑了下:“早上好。”
铃梓看他的眼睛已经没有问题了,但还是不放心地又追问了一句:“你的眼睛好了?”
“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有时候会有些干涩。”他回答道。
铃梓点了点头,还想追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去开。”迪卢克回答。
“没有打扰到两位吧?”达达利亚在门外微笑着,嘴上说着不打扰,却一脸最好打扰到你们的表情。他的目光在迅速地扫视了一圈室内,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笑容也多了几分真诚,“楼下有早宴,要一起下去吃吗?”
他的眼睛盯着铃梓,显然邀请只是对她一个人发出的。
“呃,好、好。”铃梓走进隔间飞速地换好了衣服,等到扎头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发圈,她有些尴尬地在桌子附近转了几圈,迪卢克在一旁及时地递给了一个发带。
铃梓接过发带随便扎了一下,看着他:“你跟我一起去吗?”
忽视达达利亚不悦地表情,迪卢克点了点头。
三个人只能一起下楼,达达利亚站在她的左边,迪卢克则站在右边,一走出房门,铃梓就感觉到左侧有一道灼灼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的脖颈,在她的头发上来回打转,铃梓有种自己被揪住后颈皮的感觉,只能用手去遮挡,顺便看了达达利亚一眼。
达达利亚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到了楼下,铃梓才发现歌德酒店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仅仅是餐厅内就有着过于华丽的装潢,蒙德城曾有传言歌德酒店是旧贵族宴会的重要场所,在奴隶制被推翻后被改装成了酒店,却保留了很多具有代表性的传统设计。大厅内还汇聚着非常多的愚人众,他们正在三三两两的交谈,看到达达利亚下来了,有几位跑上前来向他汇报工作内容。
他走开之后,铃梓随便拿了点点心吃,迪卢克则站在一旁,她这时才有机会提起昨晚的事情:“你是怎么发现那个剧场有问题的?”
“从那个剧目开始的时候。”迪卢克回答道,“因为我提前看了一眼节目单,并不是这个内容。”
但是这个剧目却在眼前上演了,很真实。铃梓一边嚼东西一边想。
她说:“我猜他可能是通过面具,给观众制造出了一种幻觉。”
“是的,但是这个面具对有神之眼的人效果并不好。”他说,“所以那时我摘下面具,跟你说坐在原地不要动,我去调查一下发生了什么,当时你点头答应了,但是等到我回来的时候你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铃梓回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我完全没有印象你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突然就消失了。”她被丘丘人包围,直到教堂的钟声响起,才救了她一命。
“这应该和深渊教团的人有关。”迪卢克略微沉思了一会,“当时我去后台找了剧目负责人,他告诉我一个出手十分阔绰的人给了他一大笔摩拉,那笔钱能够满足全剧组三年的吃穿用度,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在演出时配合给观众带上这样的面具。”
“他告诉我,那个人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唯独露出一双眼睛,能够看到四芒星的瞳孔……”
“四芒星的瞳孔。”铃梓记得坎瑞亚人确实有这样的身体标志。
“问问了解这方面事情的人,可能会更有用哦。”一道突然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她一回头,对上一只蓝紫色的四芒星眼睛。
“凯亚!”铃梓十分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他的出现总是这样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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