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莹果然只穿着中单,无语了一下。
她怎么就不明白什么叫“穿好衣服”。
“你跑哪去了?”林莹压低声音责问,“早上可吓死我了。”
男人道:“你娘早上过来,我自然得避一下。”
至于林莹拿他当引枕抱着睡,腿都架到他身上,害他整夜睡不好的事就不提了。
“我还以为你跑了呢。怎么没跑?”林莹奇怪。
男人道:“锦衣卫在附近布防严密,现在不好走。”
虽然还蒙着脸也没点灯,但窗户开着,有月光洒进来,能明白看得出那脸肯定是绷着的。
林莹扑哧笑了。
年轻男人的脸绷得更紧。
“所以只好继续叨扰了。”他说,居然就坐到床上去了,还脱了鞋。
一个晚上,小处男就长进了。
林莹柳眉倒竖:“衣服脱了!脏不拉叽的!我这刚换的干净被褥!”
男人顿了顿,真的把黑色的夜行衣脱了。
里面的中单也是黑色的,还挺注意细节。
林莹:“都脱了都脱了,昨天沾了好多血呢。”
小处男虽然长进了,到底还是小处男。他犹豫了。
林莹讥笑:“谁还没看过是怎么着?”
昨天还是她帮他止血的,用月事带。
男人一僵,显然也是想起了昨晚的屈辱。
带着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劲劲儿,真的把中单也脱了,露出宽肩窄腰,腹肌分明的美好□□。
这还差不多,不能白睡她的床。
林莹踢了踢他:“往那边点。”
男人挪了挪,林莹也躺下,和他并排。
放下帐子,林莹问:“你白天躲哪了?”
“你家里。”
“没被人发现吧。”
“你家里不存在能发现我踪迹的人。”
“那么能耐你有本事当着锦衣卫的面飞出去啊。”
“……”
男人闭眼装死。
林莹很嫌弃地问:“你洗脸刷牙没有?”
“洗漱过了。”不用林莹追问,他自己主动说,“用盐刷了牙。”
林莹终于消停了:“睡吧。”
又说:“警醒点啊,早上要进来人你赶紧躲起来。”
帐子里安静了。
许久。
男人忽然说:“我娶你吧。”
林莹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咳!”
幸亏她从来不让丫头上夜,整个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抽什么疯?”她问。
男人回答:“你和我已经同床共枕过。还怎么嫁给别人?”
林莹侧身面冲着他,撑着额头讥讽:“那你满大街嚷嚷去啊。哦,最好让锦衣卫给我们做媒人。”
“同床共枕怎么了?只要没人知道,我照样是三贞九烈。”她大言不惭,理直气壮。
男人偏过头去看着她,指责:“你怎能这样。”
林莹冷笑,抬手就按在了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我还能这样呢。”
不客气地摸了摸。
手感真好,再摸摸。
男人惊呆了。
林莹嗤地笑了。
男人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咬咬牙,忽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直直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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