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大又活泼,他要牵住难免会受伤...”吴清荷自言自语一句,片刻后转眸问阿羽:“我今日的公务应该都处理?完毕了吧。”
“是?。”
得到肯定的回应,吴清荷迅速转身?,朝各位老将作揖:“抱歉,诸位前辈,府内有些事要处理?,今日我便先回去了,之后改日再聚。”
大家正盯着小马驹们看,吴清荷突然急着要走,才把她们的思绪都拉回来,老将们猛然想起?没谈好的事,赶忙挽留她。
“将军,方才咱们的事还没谈好呢,阿辰与你的事...”
“我知道,我会帮他议亲,给他选个?好妻主,其余的就?暂时不用谈了,前辈们今日好奇怪,怎么这般着急我的婚事,该不会是?有人在背后催吧?”
又提到这件事,吴清荷心中已经起?了不耐,带着得体的笑容回头?看老将们,直接把话点明,她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老将们皆是?一噎,尴尬地互相对?望,末了朝她行礼:“恭送将军。”
到底都是?兵部的老人,不能不给台阶下,吴清荷扫她们一眼,又再度恢复平日里的模样,依照礼数作揖:“告辞。”
冬日的风吹得军帐外老将们的鼻子通红,等吴清荷的身?影消失不见,她们才纷纷叹气,缓缓站直,有的还拿出帕子,擦一擦自己的额头?,像是?想擦汗。
“这桩婚事...只怕阿辰那孩子要失望了,将军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大伙苦着脸聚在一块朝前走,不时传出叹气声。
“现在怎么好,阿辰他可是?亲自跑到我帐中,再三请求我出面与将军讲这件事的,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再找上门来时,我都不知该怎么和他回答。”
“哎?”另一人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我这也是?一样的情况,阿辰三番五次地来,找我劝说将军,我原是?觉得这事急不得,但他总催,我也不好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和将军提一嘴。”
“依我看,婚事本就?急不得,阿辰催着我们一齐来劝,反而惹将军生厌,也真是?奇怪,他这么着急做什么,回京还没有半年,守孝都还未结束,就?急着想嫁给将军。”
“是?啊,真奇怪...”
——
归府的路上,吴清荷一直在想柏乘的事,想他送来的小马驹,想他被小马撞倒后,身?体要不要紧,现在是?否仍旧不舒服,这样的思绪交织在一起?,叫她心里生出种急切来,于是?马车刚停在院子里,她不等下人迎接,便自己翻身?下车,朝书房的方向?去。
“柏公子呢,他身?体现在可还好,有去请医师来吗?”
身?侧有贴心的下人上来接过她的外袍,吴清荷借机询问,这问题却叫听得下人一愣,随后摇头?:“公子回来未曾提到自己身?体不适,却也未在书房看账本,改道往庖屋去了,现下应该还在那。”
他去做饭的地方干什么...
吴府的庖屋在小院落内,隔着老远,她便看见柏乘安静地坐在庖屋的门前,他出行时才会穿的裘氅还未脱下,上面还站着星星点点的泥巴,大约就?是?摔倒时留下的,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眸中不起?波澜,只盯着面前正咕嘟冒热气的药壶。
“你是?在等自己的药?”
吴清荷乐于见到他积极喝药的样子,说话时扬起?嘴角,柏乘迟钝片刻后才缓缓抬头?,盯着她看了会,倏尔一笑,也没提到自己是?在做什么,只轻声问她:“你喜欢那些小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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