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过,这?些印子至少要几天才能消失,你上?一回在我?肩膀上?留下的,过了至少三天才消失不见?,还险些被河叔瞧出端倪来?。”
柏乘抬手若有似无地勾过她的领口,安静片刻俯身轻轻吻了吻她伤口处的纱布,眼里?盛着星星。
“你想再罚我?一次吗。”
吴清荷听见?他的话,怔了片刻,旋即一笑,眸色渐深,抬手搂住他的腰。
“小心,小心你的伤口。”柏乘伸手护住她的肩膀,乖乖躺下看她,眼中是?将?要溢出来?的宠溺和温柔。
吻便从他的唇畔开始,在他身上?落下许多个吻,这?些是?她留下的印记,柏乘手里?轻攥着那个香囊,回应她的每一个吻,在接吻的空隙轻声地喘息。
“等我?把香囊补好,身体应该也好很多了,到时候,你和我?回去一趟好不好,去找我?娘,我?会亲自求她,求她同?意我?们的婚事,然后?...然后?我?当?年的诺言依然算数,只要你肯在白日把婚书送到我?家,天黑以后?我?就会嫁给你,当?你的夫郎。”
“好不好,妻主?”
柏乘的眼神渐渐转向迷离,但还是?会温柔地亲一亲她的鼻尖,吴清荷笑了笑,捧住他的脸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好。”
天再一次亮起来?的时候,吴清荷又要起身准备上?朝,一晚的拥吻结束,柏乘熟睡时都还握着那个香囊,她托腮在床边看了会,笑着亲了下他的脸颊,随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
柏乘在睡梦中似有所觉,微不可察地抿起嘴角。
不到辰时,一阵脚步声接近。
“他在哪个房间。”
很朦胧而模糊的声音,冷冷的,很像是?他娘。
“在...在...”
下人支支吾吾,那个很像他娘的人深吸一口气?。
“把吴清荷她寝室的门给我?打开。”
“吱呀——”
天光乍亮,刺眼的光让柏乘迅速睁眼,轻皱了下眉,随后?意识到什么,缓缓转眸看过去。
柏太傅站在门边,面色铁青,屏住呼吸看向应该在京郊的庄子休养身体的儿子。
现在坐在这?里?,吴清荷的府中,身上?是?单薄的睡衣,墨发垂落,但遮掩不了他脖颈间的红痕,而他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错误,在惊讶片刻后?,沉着地站起身,冷静地看向她。
“娘,您已经知道了。”
“你就...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你和她同?房了没?”
柏太傅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一只手捏紧藏在袖子里?。
柏乘沉默片刻,回答她:“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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