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的脚踝,黄莺过去相救,被他一巴掌甩了出去。云柳惊叫着往前爬去,想挣脱开来。那只手却抓得更紧了,一个用力把她往后拖了一大截。
房间内充斥着云柳的哭喊声、惊叫声。
房间外响起兴奋的叫嚷声,一个个的都面红耳赤,眼冒狼光,仿佛屋子里把云柳弄得大哭的男人是他们自己一般。
守在门外等着伺候的丫鬟们,也早已羞耻又惊恐地躲了开来。
再看屋内,云柳已被吴望海拖到了身前,一双大手正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突然,“嘭”的一声,吴望海身体一僵,倒了下去。
云柳凄厉的惊叫声,也戛然而止,呆呆地看着站在吴望海身后的连玉。
此时的连玉完全不像一个十岁的孩童,一脸的风平浪静,手中拿着一个厚重的木头匣子,正是敲晕吴望海的凶器。
“继续叫。”连玉压低了声音,说道。
云柳满眼疑问地看着她,不知何意。
连玉伸手指了指窗外,此时外面正传来一声,“怎么没有声音了?”
云柳立刻会意,继续哭叫起来,还一边蹬腿,踹动翻倒在地的桌椅。
屋外又响起了压抑着兴奋的窃窃私语之声。
连玉对着云柳和黄莺低语了几句。
云柳遂慢慢移动到床榻之上,黄莺熄了屋里的蜡烛,走到床前开始晃动床架,把木床晃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云柳脸皮发烫地忍住心中的羞涩,把惊叫哭嚎之声,慢慢转变为娇羞婉转的呻.吟。
连玉淡定地找出一块包袱布,铺在地上。将吴望海身上的金银玉佩都撸了下来,扔到包袱布上,又开始悄悄在屋子里,搜罗方便携带又值钱的东西。
等搜完东西,她把包袱布四角一收,打了个结,用手掂量一下重量,很是满意。
便坐到桌前开始吃东西,饭菜虽已冷了,但聊胜于无。
待到整桌的饭食已被连玉解决干净,她才擦了擦嘴,过去拉着黄莺的手示意可以结束,此时云柳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
一阵静默无声,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和脚步声,还有一两句唉声叹气的羡慕,“吴兄,竟是这样厉害!”
脚步声、说话声渐渐远去,整个院子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寂静之中。
月色高升,银白的月光洒下,屋内的景况清晰起来,连玉走至书案旁,拿起一支毛笔,蘸了墨,在空白墙壁上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你忙一场,我忙一夜,你娶亲来我洞房。”
写完,扔了笔,又踢了两脚地上的吴望海,无声地笑起来,说道:“走吧!”
话音未落,一个丫鬟端着水盆推门进来,与屋内三人目光对了个正着。“哐当”一声,水盆掉在地上。
云柳和黄莺吓得往后一缩,连玉上前一把掐住了那丫鬟的脖子,关上房门,抵在门上。
丫鬟的两只手,拼命地抓住连玉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艰难发声:“自己人,我和吴望海有仇。”
听了她的话,连玉轻轻松了一点手指的力道,让她说。
那丫鬟开口道:“我姐姐死在吴望海的手里,我到这里来就是找他报仇的。你们不信,看我胳膊上的伤,这些都是吴望海弄的。”
连玉用空着的左手掀起她的衣袖,上面纵横交错的鞭痕,新伤叠着旧疤在月光之下清晰可见。
她把掐在丫鬟脖子上的手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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