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爹也是?能随便就找一个的吗?这个小姐简直是?哪儿哪儿都奇奇怪怪的。
他的拒绝,连玉也没有当回事?,本来就是?为了安慰他的话:“以后再说吧,也不一定能有多余的好爹分给你?。”
连玉忽然?站了起来,盯着柏松的脸左右端详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喃喃道:“瘦是?瘦了点,这张脸还是?拿得出?手的。”要实现全方位的压制寒竹,脸自然?也不能差了。
“走,带你?去隔壁院子,见见我表哥。”
说完,便跃过栏杆,向外走去,用手招呼着柏松,快点跟上。
柏松起身,急忙跟了上去。
连玉这次没有翻墙,而?是?领着柏松规规矩矩走的正门。
两人刚刚走进孟泽深的院子,就看到?了坐在凉亭中,一脸苦大仇深又忿忿不平的寒竹。
他手中揪着一片桔子叶,正一块一块撕扯下来,狠狠地扔在地上,仿佛那叶子跟他有多大仇一般。
叶子是?没有仇,有仇的是?连玉。
连玉站在院子里?瞥着寒竹,啧啧两声,阴阳怪气道:“小叶子怎么这么可怜,遇到?这么心狠手辣的人,都被碎尸万断,死无?全尸了。”
寒竹看见是?她,蹭的一下站起来,扔了手中的叶子,急步走过来:“你?把我的亵裤拿到?哪儿去了?快还给我。”
连玉冷笑道:“你?怎么如此小气,一条亵裤也这么斤斤计较,省这点布你?就能发家致富了?”
她手往跟在后边的柏松一指,哼道:“穿在他身上呢,你?有本事?现在就去扒下来。”
寒竹这才注意到?后边还有一个人,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瘦得跟个竹竿似的少年。
少年身上穿着一身蓝色的袍子,人在衣服里?直晃荡。
那袍子分外眼熟,再看袖口?果然?绣着青竹纹,可不正是?他的衣服。
他皱着眉头?,眼神怪异地往下扫去,定在了那片特殊的位置。
柏松整个人尴尬得都要裂开了,脸已经又烫又红,用力深呼吸了一下,定住神,迎向那束诡异又探究的目光,低声辩解道:“我……我……没有穿,那个收在屋里?,等回去我取了还给你?。”
看着这么一个陌生人,寒竹也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转开目光,摆摆手:“不用,不用,我等会儿跟着过去拿吧。”
“你?竟然?又没穿?那裤子再掉了怎么办?”
平地一声惊雷,连玉那没有控制的惊讶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把这两个本来就尴尬地直抠地的少年,雷了外焦里?嫩。
柏松再一次,想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这简直是?他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艰难的一天,在要死不死的边缘反复摆动。
正在屋中看书的孟泽深,到?了这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推开门喊道:“连玉,你?给我进来。”
“哎,来了。”她立时抛下两人,连蹦带跳地进了屋子,“表哥,你?终于愿意让我进屋了。”
孟泽深沉着脸,坐回窗边的锦榻,拿了一个新的玉瓷杯,倒了茶,推到?方几的对面。
连玉爬上对面的锦榻坐下,拿起这杯茶,一口?气喝了个光。
接着,“啪”的一下把杯子放回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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