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走过去,蹲下,伸手把连玉捂在脸上的手给拽开。
发现,她竟是?只打雷不下雨,嚎得震天响,一颗眼泪都没有。
“还哭?眼泪呢?”
连玉停了嚎声,讪讪地回道:“你?想看,等我酝酿一下,马上就来。”
“不用了,省着点吧,看你?都不够用了。”这时他才看到?连玉手中的那块布,“这是?什么?”
他蹲在地上,因为前边缺了那块布,两条腿都暴露在外面,连玉把那块布往他腿上一搭:“这里?的,你?的衣服布料有点差哦,轻轻一碰就掉了。”
为了展现这个轻轻一碰,她又把那片布揭了下来。
孟泽深见自己穿着月白色底裤的一双腿就这么直刺刺地暴露在她的面前,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猛地站起来,背过身去,喝道:“你?出?去!”
那背影带着九分火气和?一分慌乱。
连玉却……没有动。
第50章 公鸡拜堂
空气凝滞了一瞬。
她还站在那里盯着孟泽深的后背, 哼哼唧唧:“表哥,教我功夫,表哥, 教我功夫。”
那两道不可忽视的目光, 让孟泽深觉得实在烫人, 只想?快点赶她出去,不?得不?应允:“上午礼仪,看你?表现?,学得好, 下午就学功夫, 学不?好, 就闭嘴。”
“多谢表哥, 我一定学得好,表哥就准备好教我功夫吧。”她过于得意, 声音听起来都有?点咕叽咕叽的。
“还不出去。”那声音听起来更烦躁了。
连玉不?解地笑着问道:“表哥, 你?还穿着裤子呢?害羞什么??”
孟泽深咬着牙根道:“连玉,我看你?是不?想?学功夫了?”
“想?,想?, 想?, 我闭嘴, 我现?在就滚。”
这次她滚得很迅速,也很利落。
“哐当哐当”,门开门关,人已出去了,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孟泽深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再一次质疑起连玉的身份来。
外祖陶家往上往下各数三代,也找不?出一个这么?跳脱的人儿来。
若真是舅父的血脉, 这性子只可能是遗传自?舅母。
那他对舅父选人的眼光,实在是不?敢苟同。
连玉从房中出来,正好与柏松和寒竹两人相遇,两人正有?说?有?笑的,在院子中谈论着什么?。
她瞟了一眼柏松抱在怀中的,一个鼓鼓囊囊的蓝布包袱,问道:“里边是什么?东西?”
寒竹上前一侧身,把抱着包袱的柏松挡了个严严实实,怒目警告道:“男人的事,女?人少打听。”
连玉直接听乐了,用嫌弃的眼神把寒竹上上下下扫了一圈:“你?是男人吗?小雏鸡。”
春香院中走过一遭,那些嘲讽男人的脏话,都是一箩筐一箩筐地往耳朵里塞,她想?不?听不?学都难。
这哪里是单纯的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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