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侧转了出?来。
老黄一看,又道:“咦,两个小丫头,老大?,她们是谁?怎么在这?里?”
连玉手?下不停,头还是没抬,嘴里接道:“友军。”
老黄眨巴着一双牛眼,看着陈启,在问,老大?,她们是不是把我当傻子,这?么小的友军,还是女孩子,还只有两个?我是那么好骗的傻子吗?
陈启脸色不变,淡然道:“是友军。”
老黄问:“哪里的友军?另外七路援军不是还没到吗?难道是黔中道的友军,陈生泰有这?么好心?”
“淮南道友军。”连玉答。
老黄直接跳起来,叫道:“你不要编得太离谱,淮南道拒绝发兵,一个人都没有来,哪里来的淮南道友军。”
“我俩一人可抵千人,两个人就是两千兵,怎么能叫一个人都没来呢。”连玉微笑着说,“我爹爹说岭南太穷了,派我俩来就行,我俩吃得少。”
“你爹是谁?”老黄跟着问。
“我爹当然是淮南萧扶城啊。”连玉嘿嘿直乐,“不然还能是谁?”
老黄嗤笑道:“你个丫头,真是吹牛都不打草稿,比老黄我还能吹。”
连玉哈哈笑道:“吹牛需要打什么草稿,咱们凭的是真本事,再说了我可没有吹牛,我可是再诚实善良不过的女孩子了。”
陈启看向她:“之前在帐篷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语气很有威胁的意味,在告诉她,你再忽悠,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揭穿你。
连玉叹息一声:“唉,谁家在外行走,还没有两个化名了。”
逗笑几句的工夫,连玉、飞霜两人已经将所有的毛毡打包,摞成两大?堆,捆叠在一起。她站在那毛毡堆的顶上,微微昂起头,面向密林方向,右手?拇指食指放入嘴中,发出?一声嘹亮的呼啸。
这?呼哨连连打了三遍,一遍比一遍高?亢,一遍比一遍急促。
老黄一惊,叫道:“你在干嘛?”
“唤马呀,不然这?些,你帮我背?”连玉手?指指地上的两大?堆毛毡。
“这?里有火,马不会自己过来的。”老黄也指指地上的东西,“你这?是弄的什么东西?”
“哦,那可能是你的马比较笨。”她也不回?头看,继续往空架子里面走,“这?是我的战利品,劝你不要乱打主?意。”
“就这?……”老黄刚想说,就这?两块破布,我还看不上眼。
月色之下,寒光一闪,“嗖”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飞了过来,将他?的话吓了回?去。
那飞过来的东西,落地之后滚了两滚,最后停在陈启的脚边。
夜空中,那片遮天闭月的乌云已经退去,月亮明?晃晃地挂在空中,万千清辉洒下,照得大?地一片银白,像是晨起的一层白霜。
老黄借着明?亮的月光,躬身看去,陈启脚边的那个东西,赫然是一颗人头。
人头这?东西,在战场上当然很常见,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但被个小丫头一刀砍下轻飘飘地踢过来,就显得不那么平常了。
“陈大?哥,礼已经送到了哈。”连玉的声音传来,还是笑嘻嘻的,仿佛她踢过来的是一个孩子们常玩的竹编球一般。
“老大?,这?……”老黄支吾道。
陈启抬脚轻轻一拨,将人头拨到了老黄脚下,吩咐道:“装起来,收好,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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