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都求上门了,怕不是要搞场大的?一时间更加不敢直接答应了,还是得先问?清楚。
萧霁月笑道?:“我这次来云京,行藏隐秘,不方便让外人知道?,傅哥哥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那是自然。”
“我想去府上拜访国公爷,又不方便现身于人前,所以不能直接送上拜帖。”萧霁月看着他,“想请傅哥哥帮个忙,悄悄带我进府,见一见国公爷。”
“这个……”傅衡停顿了片刻,道?,“我得回?去先跟祖父禀报一下?。”
这事对他来说确实不难,但想到她如今的身份,又不敢自专。
“嗯,这是自然的。”萧霁月给他的茶杯重新添上茶,“还请傅哥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多费费心,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见国公爷一面。”
“这是自然。”傅衡笑道?,但明显已经没有了刚才进门时候的洒脱,人拘谨起来。
以前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姑娘,不管是逗弄一下?,还是亲近一点,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可是当她的有了背景、有了身份、有了立场,他再?看她的时候,就不再?是她这个人,要考量背景、考量身份、考量立场。
无形之中,人已经被这些?东西隔开?了距离,再?也?回?不到从前。
今日的她与傅衡如此,等?到以后的某一日,她与孟泽深也?会变成如此。
他们不再?只?是两个人,他们之间会有身份、有利益、有立场的隔阂。
所以,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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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狐狸,把东西还给我。”萧雀骑在汤行的身上,两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骂道?,但是已经急得眼?眶发红,额头冒汗。
“奸狗……”汤行死命扒着他的一双手往外扯,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脸上却是得意的笑容。
萧霁月从月华楼回?到民房,推开?门,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两人,问?道?:“他拿了你什么东西?”
萧雀支支吾吾道?:“银子。”
萧霁月挑了挑眉,银子个鬼,要真是银子,你那一脸要遮又遮不住的羞臊表情是怎么回?事?
她看向躺在地上的汤行,示意他来说。
此时因为萧霁月的到来,萧雀已经松了锁住他咽喉的力?道?,汤行喘了口气,眼?珠闪了闪,讪笑道?:“回?小姐,是银子。”
萧霁月哼了一声,抬步往里走去,道?:“那你俩继续打吧,第?一别打脸,第?二别打残了影响做事,其他随意。”
萧雀瞥见萧霁月已经进屋,关上了房门,立刻又把手按上了汤行的脖子,急赤白脸道?:“快将东西还给我,不然我就……”
这一次,汤行及时抓住他的手,嗤笑道?:“你就怎样?你既不敢跟小姐告状,小姐又不准你伤我,你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萧雀此时真是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小姐发了话,他又不能真将这骚狐狸怎么样,若是坏了小姐的事情,那他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
但是,那个东西又不能给别人看,更不能让小姐知道?。
他现在犹如困兽一般,那头愤怒的恶狼在体内横冲直撞,逼得他眼?睛赤红一片,恨恨地瞪着汤行。
汤行挑衅道?:“看着粗野,没想到你心眼?还挺多的。”
萧雀实在是想不到能治他的办法,一气之下?,“刺啦”撕开?了他身上的衣服,一口咬在了他裸.露.出来的肩膀上。
他这一口咬得又急又狠,完全出乎汤行的意料。
刺痛登时从肩膀传上大脑,汤行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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