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吐槽道:“你家公子不行,自己不找媳妇,让你们也跟着他睡冷被窝,不地道,忒不地道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是清纯可人的小家碧玉,还?是风情荡漾的泼辣姑娘?爷给你找一个,保你有了媳妇后,日?日?都?想缩在暖和的被窝里不出来。”
寒竹被他说得?满面羞臊,强打起精神,道:“节帅,现?在天气还?热得?很,被窝一点都?不凉,就……就不麻烦节帅了。”
“马上就过冬了,现?在操办起来正好?,冬天就能用上了。”孟延礼继续游说。
“不,不,咱们府里冬日?炭火烧得?很足,小的只觉热得?慌,不觉得?被窝冷。”寒竹尴尬笑道。
“那是你不知道有媳妇儿的好?,你只要尝……”
一阵清泠泠的琴声,打断了他的话,孟延礼松开固在寒竹肩膀上的手臂,循着琴声走去,哈哈笑道:“我儿弹得?真好?听。”
寒竹定在原地,抬起衣袖抹了一把额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孟延礼穿过前堂,走进后院,看到小狐狸正在水池边,拿尾巴尖尖钓鱼玩,他抬手从树上摘了个青果掷了过去。
一果子给小狐狸弹进了水池里。
小狐狸在水中扑棱了两下,露出头?来,对着他一阵龇牙咧嘴。
孟延礼得?意地回瞪了它一眼?,提着酒向屋内走去。
门和窗子都?开着,孟泽深坐在屋内抚弹着琴弦,悠扬琴音如水泄出。
孟延礼将酒坛往桌子上一放,“咚”的一下,声音颇大,琴音却丝毫不受打扰,他豪声赞叹道:“弹得?好?。”
孟泽深幽幽瞥了他一眼?,继续弹奏,直到一曲终了,停了弦,收了指,才开口问道:“爹,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孟延礼“刺啦”一下撕开了酒坛上的酒封,清冽的香气瞬间溢散出来。
他熟门熟路地探手到格架上,取了两个玉碗下来,澄黄的酒液倒入玉碗之中,仿佛流动的琥珀一般。
孟延礼笑道:“来,尝尝我新得?的酒,怎么样,好?看吧?”他摇摇酒液,一口灌了下去,叹道,“爽!”
孟泽深端起另一只玉碗,浅浅尝了一口,微一点头?,道:“不错。”
“好?喝吧?”孟延礼眼?睛晶亮地看向孟泽深,接着又哀叹一口气道,“我看河北道传来的消息,看得?心惊胆战,只能来我儿这里消散一下。”
孟泽深随手拨弄了两下琴弦,并不接话。
孟延礼眼?珠子转一转,没人递台阶,他只能自己跳下去,遂开口继续道:“老洪后继无人啊,后继无人。”
“那个洪更?跟你大哥一样,是个有勇无谋的草包。老洪就是看不透,培养那洪更?,还?不如招个得?力的女婿好?使。”
“爹爹,请慎言。”孟泽深提醒道,“大哥也是你的亲骨肉。”
“呃,别跟我提他,我跟你阿娘如此好?,不知道怎么就给他生了一脑袋草。”孟延礼气愤道,“你别打岔,我说到哪里了?”
“洪更?。”孟泽深难得?的给了个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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