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护卫,听了命令,立刻抽刀杀了上去,人群一阵惊乱,持剑人已经消失不见。
萧扶城迈出?大门,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满面痛惜,吩咐道:“两位天使?千里迢迢而来,没想到最后?竟然命丧在我萧府门外,实?在是可怜。你们放心的去吧,本帅定然抓住匪徒,替二位报仇,江都?城中容不下这等无?法无?天、乱杀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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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萧府后?院的花厅,持剑人坐在厅内,银色面具放在桌子上,露出?了一张出?尘绝艳的脸。
萧扶城在那张脸上停顿了几息,心中评判道,也就勉勉强强赶得上我年轻时候的水准吧,就这还?被吹得天上有地上无?,肯定是孟延礼那老匹夫花钱造势了,这里边的道道,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这带面具的持剑人,正是千里奔来的孟泽深。
他隐入人群之后?,听到有人喊了一句,“二公子,连玉邀你入府一叙。”
便从萧府后?门走了进来,被提前等在那里的小厮,引到了此处。
萧扶城笑道:“孟二公子,没有见到我家七儿很失望吧?”
“不失望,在下知?道引我来的是萧节帅,不是她。”孟泽深淡然自若地回道。
萧扶城:“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认出?你的?”
孟泽深:“想,麻烦萧节帅解惑。”
“你杀人用的剑法,我见七儿用过。”也就是在那一刻,将他所有虚妄的期许击溃,不得不承认万字架上的纸条所言都?是真的,而且孟延礼的儿子甚至已经嚣张地站到了他的门前。
他的眼睛又瞥向孟泽深那只握剑的手,心中蠢蠢欲动,很想砍掉。
孟泽深浅浅一笑,道:“萧节帅目光如炬,观察入微。”
“做父亲的,对待女儿的事情上,再怎么入微也觉得不够,还?没有养大,门外就有癞蛤蟆开始惦记,真是糟心得很。”萧扶城笑道,“我与你说这些,你现在可能不懂,等过个十几年,你就有体会了。孟二公子年方几何?”
孟泽深回道:“二十有三。”
“哦,那年纪可不小了,已经成?家了吧,可有孩子?”萧扶城拿起茶壶,帮孟泽深添上茶水。
孟泽深盯着茶壶看?了两眼,回道:“尚未婚配。”
“请喝茶。”萧扶城招呼道,“这般年岁还?没有婚配,倒是不多见,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孟泽深端起茶杯,凑到唇边,在喝下去的最后?一刻,忽然停住了,眼眸清亮地看?向萧扶城,笑道:“萧节帅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这加了料的茶水,实?在是喝不惯,还?请节帅见谅。”
他将茶杯放回桌子上,脸上还?是一派温润清雅的姿态。
萧扶城的瞳孔颤了颤,没想到孟延礼的儿子竟是这么难对付,桌子上是一把特制的鸳鸯壶,内里两层乾坤。第一杯茶他喝了,第二杯才加料,他居然立刻就发现了。
对于没能将孟泽深药倒,他有些失望。
不过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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