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锅,浅浅倒一层油,等油开始冒起小泡泡,平整的把面皮摊上去,还好这平底锅的锅子够大,摊一个面皮刚刚好。
等面皮的边缘被煎制的微微透明,散发出纯纯的油香和面香,趁现在磕进一个鸡蛋,打散均匀地抹到面皮的每一处角落。
晶莹的生蛋液,被热油逐步烹饪成金黄掺白的诱人蛋饼,牢牢粘合在面皮上,浑然一体。
翻面,适量地抹上项翛年的特制酱料,加入今天刚买的脆嫩的生菜,压扁,生菜的青草味被油盈润成鲜香的酱汁味道,再加上切成两半的淀粉肠,压一压,卷起来,大功告成。
这淀粉厂还是项翛年之前想吃的时候,几乎跑遍了周围地区的所有超市,当然,是靠她的双腿步行,她还没有攒到能够跑遍全霓虹的电车费,这也可能是她一直找不到的原因。
最后还是在东堂婆婆的建议下,去了华人超市,才找到的。
对了,烤冷面分三分之二给东堂婆婆好了。
里面也没加多少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卷起来之后就显得这么大,完全超过项翛年现在的饭量。
项翛年最近在努力改善自己的伙食,增加营养的同时也在慢慢加量,争取早日治愈自己,所以几乎每天都会做饭,但一个人的量不太好控制,多出来的也不好浪费。
她就斟酌着送了点给东堂婆婆,一开始她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毕竟这个量不上不下的,东堂婆婆也可能不收。
但东堂婆婆并不嫌弃,她会很欢喜地接过项翛年做的料理,然后夸赞她,时不时也给项翛年回礼,偶尔是点心,偶尔是自家种的菜和米,还说自己的手艺怎么也比不上项翛年。
不管是不是客套话,总之,项翛年和东堂婆婆保持了良好的邻里关系,所以,送三分之二的烤冷面完全OK,三分之二量也很多。
把烤冷面送给东堂婆婆后,向她解释是华国的特色点心,然后得到东堂婆婆一句“每次都能从年年酱这里得到罕见又好吃的食物,真的谢谢你,这次也很期待”后,带回一小袋充作回礼的大米。
是的,因为送菜后交流多了,东堂婆婆对项翛年的称呼也从“项酱”,变成了“年年酱”。
折腾了一番后,项翛年端着温热刚好能送入口的烤冷面,坐在小圆桌边,旁边摆上筷子。
金黄焦脆的面皮,切成段,能看见包裹着内里的翠绿粉红的内馅,隐隐透露酱料的香味,卖相和色泽都很诱人。
项翛年夹起一块,慢慢咬下边缘的面皮。
火候恰到好处的面皮,在项翛年咬下的一瞬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而后是咸香的酱汁,融在糯软的面皮里,咀嚼间鼻腔里盘旋着清雅的蛋香。
好吃诶。
接着,项翛年咬下一大口,把内馅的生菜和淀粉肠一口咬进,软糯的口感中夹杂着脆生生的绿叶蔬菜,缤纷的食感让项翛年一口接一口,慢慢把眼前的一小盘烤冷面,吃完了。
项翛年很满足,摸了摸自己被食物填满后暖暖的胃部,喉咙里暂时也没有翻涌的感觉。
一切顺利。
果然还是得多尝试。
不过,好胃口仅限于自己的手艺,烧烤当天还是需要注意一下的。
至于鸡爪,项翛年准备烧烤前一晚再卤,然后带去让大家试试。
他们平时不吃的稀奇食物,烧烤起来,想必会攫取他们大部分的注意力,也就不会关注到自己的身上,这可谓是双手准备。
项翛年乐滋滋地想到,哼着小曲,清洗碗筷。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这次的烧烤活动,也是充满了期待。
很快,就到了周末。
项翛年穿上自己从中国带过来的卡通套头卫衣,配上百搭牛仔裤。
尽管是小时候买的,但是现在穿也没有出现塞不下的情况,只要抬手的动作不要太大,腰部就不会裸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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